故而她才会说出这么豪放又敷衍的话,说回去立刻就生。
“你受累了。”虽然在家中没什么大事,但是各家之间人际往来,其实也烦心,而且都是亲戚,也不好真的拉下脸来责怪,而且人家确实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谢宜笑笑道:“要说受累那倒没有,自从我学会了敷衍,她们一提我就这样说,她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就是今日突然忘了他也在场,这才被大家笑话了,有点不好意思。
容辞想起今日她的豪言,微微挑眉,也笑了:“夫人聪慧。”
“那是自然,既然不想听,拿话堵住她们的嘴就是了。”谢宜笑叹气,“其实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不成亲呢,都催着你成亲,成了亲呢,就催着你生孩子,生了一个,又催你生第二个。”
“你与他们较真你就输了,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毕竟日子是自己过的,是甜是苦只有自己知道,旁人啊,也就动动嘴皮子罢了。”
容辞深以为然,他也是被催过的,先是被父母催着成亲,而后又被陛下催着赶紧生孩子,不过他有自己的打算,这些话听听就算了。
他们夫妻二人年纪又不大,而且才成亲不久,希望多点时间两人相处,孩子的事情最好是再过两三年再说。
“对,你不要听她们的,若是她们再说,你便说我暂时不想要。”
“嗯?”谢宜笑闻言抬眼看他,似乎是有些诧异,“真的要我这样说啊?你也不怕她们到时候来劝你?”
“她们不敢。”容辞眉眼微微舒展,“与你说说就算了,这等事情,她们总不好意思与我一个男子开口。”
听着确实也有些道理,但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谢宜笑抱着一个软枕叹息:“似乎用处不大,既然她们不敢劝你,那肯定又来劝说,让我劝劝你,或是给我支点什么破招儿。”
容辞:“。。。。。。”
说真的,要是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谢宜笑道:“算了,不想这个了,只要我们不将她们的话放在心里,喜欢怎么过就怎么过就行了。”
“也好。”
傍晚,一家人在木兰苑相聚,容国公夫人也派人将容亭和容晓喊了过来,用完饭之后大人坐下来喝下聊天,容景容暄就带着容晓在院子里玩。
容晓虽然还是一样不大说话,但和两个哥哥玩得也挺高兴的,偶尔竟然还有点笑容。
没有了廖竹音在,再也没有人训斥他玩物丧志不学无术了,也没有人训斥同他玩的哥哥,说哥哥带坏他了。
这样看来,这孩子没了母亲,似乎还能过得更好一些。
也可见廖竹音这母亲做得有多恶心人。
容国公夫人问容亭:“阿晓最近这些日子可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