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秋乖乖拔了几根自己的头发,一遍拔,一边嘶嘶嘶的吸着冷气。
“给你,疼死了,快说,要干嘛!”她将头发塞在俞裴的手中。
俞裴拿起头发,仔细的将那几根头发绕成一根细细的绳子。
“用幻形术,将它变长一些。”
“哦”
。。。
“把手伸出来。”俞裴又道。
“哦。”秦秋都照做。
细黑发丝的一端被绑在了朝暮珠上,另一端则绑在了俞裴的手腕上。
“这是做什么?你怕我中途逃跑?”
“朝暮珠上有我的气息,我将它同我绑在一起,在关键的时候,或许有用。”
“哦。。”秦秋看了看细黑的绳索,心里想,这能有什么用。
“走,开始吧。”秦秋拔腿准备往锦瑟的房间走去。
“等等”
“又怎么了?”
“凶险不可测,务必当心。”
“知道了!知道了!”
这老树桩的话怎么越来越多了,秦秋心想。
两人到了锦瑟的房间,将她慢慢扶起。
“俞裴,要让锦瑟这样坐着,施法才方便。”
“可她现在坐不了,要不,你坐在他旁边,让她靠在你肩上。”
这么好的建议,并没有得到俞裴的赞同:“你是傻子吗?为何不将她靠在床头?”
“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干嘛骂人!”
“再说了,锦瑟这样的世间绝色,靠在你肩上,难不成你还吃亏了?”
“不说别的,你瞧瞧这如雪的肌肤,我一个姑娘看了,都流口水。”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但我就喜欢这皮!”
“她是红莲花。”
“我知道啊,怎么了?”
“红莲花素有雪肌冠色之称,所以,这样的肤色并不稀奇,她若是醒了过来,白里透红,你的口水会留的更多。”
“看不出来,你对女子颇有研究啊。”
“各花入各眼,你眼中的绝色,或许,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尔尔。”
“不会吧,这还叫尔尔?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人的眼睛肯定有问题!”
秦秋一边抱不平,一边忍不住去摸了摸锦瑟的脸蛋,然后回头突然问道:
“你说的别人,不会就是你吧?锦瑟这样的,还叫尔尔?
是不是上次我没把你眼睛治好啊?”说完,秦秋还真的往俞裴跟前凑了凑,好像是真的要仔细看看他的眼睛。
很本能的往后仰了仰,拉开了一些距离。
可秦秋还是不罢休,又往前凑了凑:“我真的特别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姑娘,在你眼里,才能算的上惊艳啊?!”
这个问题,俞裴没法回答,他说不上来,只好转移话题。
“气息好像比昨日更弱了。”俞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