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医生走了出来,急匆匆的问道:“谁是李俊郎的家属?”
“我,我是他儿子。”
医生将手术通知单递给了我,说道:“肋骨断了两根,需要手术治疗。”
“内脏没有破损,也没有内出血的症状,你看一下单子上面的告知内容,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还需要手术?”
何庆不解的问道:“不是打石膏不就可以了吗?”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大夫不耐烦的说道:“患者伤及的不是手脚,手术的方案是最佳选择。”
“你们也别太担心,这只是一台小手术,问题不大。”
我在手术通知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果断的听从了医生的建议。
只不过,拿着单子的医生却皱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患者姓李,你姓何?你们是父子关系?”
“是是是,他们的确是直系亲属。”
何庆将医生拉到一旁,说明了缘由,医生这才打消疑虑。
“叔,你辛苦一些吧。”
筋疲力竭的我将一张卡递给了何庆,说道:“我双腿发软的厉害,跑前跑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何庆没有接过银行卡,而是笑呵呵的保证道:“咱都自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钱你收着,费用不多,我来缴纳就可以了。”
说完,何庆便跑去交款了,而彻底松弛下来的我,则是颓废的躺在了椅子上。
前前后后一个多小时,李癞子便被推出了手术室。
接下来,安排病房,术后照顾,都是何庆一行人亲力亲为的。
翌日一早,李癞子已经可以进食了。
在走廊熟睡的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我,这才从睡梦中醒来。
春寡妇很是歉意的看着我,说道:“吵到你了吧,走廊里冷,我给你盖件衣服,没想到把你给弄醒了。”
“婶子……”
我坐起身来,问道:“你,你咋来了?”
“陪护呗,还能为啥。”
春寡妇叹了口气,苦笑的摇了摇头:“我这人倒霉,结婚没几年就死了丈夫,守寡这么多年,临了临了遇见了李癞子。”
“可能我也是贱皮子吧,得知癞子做了手术,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这里。”
“你好好休息,我去照顾癞子就好。”
说完,春寡妇便走进了病房,而此刻的我,更是五味杂陈,心中涌现着说不出的滋味儿。
命也,不公。
却,无从说起……
喜欢请香堂,供四俸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请香堂,供四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