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谢长羽站起身来,漱口净手。
秋慧娴轻声发问:“夫君不然沐浴吧?”
“好。”
谢长羽往净室去。
秋慧娴帮他拿了一身衣服随在他身后。
只走了两步,谢长羽突然定住脚步,转过身来,漆黑双眸紧盯着秋慧娴。
秋慧娴脚步一卡,“夫君?”
“你做什么?”谢长羽问。
“我服侍夫君沐浴。”
谢长羽再问:“你?服侍我?”
“……”秋慧娴被他盯的浑身紧绷。
“夫君、夫君还是自己——”秋慧娴有些结巴。
天知道,她今天是为谢长羽沉默的温柔所动,所以便想好好照看夫君,回馈一点温情。
谁知谢长羽这般眼神。
那种感觉就像是饿狼盯着绵羊,极致危险可怕。
就算秋慧娴早已和他做了真夫妻,也有点习惯他的需索无度,但此时依然脚下发软。
她飞快地将手中衣服塞给谢长羽,便要转身逃跑。
但人靠近谢长羽的那一瞬,手肘便被谢长羽扼住一拉。
秋慧娴低呼一声扑在谢长羽怀中,手上的衣裳掉了下去。
一声“夫君”还未出口,谢长羽已揽着她连退数步,将秋慧娴推着靠在了墙壁上。
谢长羽低头,重重的吻在秋慧娴的唇上,他一手揽在秋慧娴的后背,另外一手失控地按在她身前。
秋慧娴大惊。
平素的谢长羽虽然需索无度,但除了那次在书房的“不冷静”,其他时候总是循序渐进的,不会如此放肆胡为。
今日这般生猛完全惊到了秋慧娴。
秋慧娴撑住谢长羽僵硬的胸膛,凌乱道:“夫君、夫君……你还没有沐浴……”
“不洗了。”
谢长羽现在毫无沐浴的心思,只想把怀中的妻子碾碎吞入腹中去。
酒气和汗味冲入秋慧娴的口鼻之中,她抗拒不了丈夫的强势。
去按谢长羽胡来的手,按不住,已觉衣襟被他扯开,系住衣裙的腰间丝带也脆弱不堪一击,松散地掉下去。
秋慧娴只能弱声祈求:“床……”
谢长羽敷衍地应了一声好,却埋首于妻子白皙滑嫩的颈项之间,缠绵不去,贴与秋慧娴腰腹之处的紧迫昭示着他现在的强烈需求。
秋慧娴心中矜持根深蒂固,实在不耐不守规矩的胡来,双臂抱紧丈夫的脖子,用力咬谢长羽的耳垂一下,气弱却切齿:“谢长羽!”
谢长羽直起身子,有些意外地看了秋慧娴一眼。
秋慧娴喘息道:“夫君……”
这一声既娇且媚,缠绵十足。
谢长羽大为受用,手臂一揽抱起秋慧娴,如她所愿带她回了内室的床榻上。
一夜春宵难度。
隔日两人毫无意外都懒床不起。
服侍的下人们一开始都意外,这么自律的两个人,竟然会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