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的剑都没有收回,听到眼前人对顾北屿的威胁,不禁把刀刃又朝巳月的脖颈贴近了些,一条血丝已经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若隐若现了。
可巳月却没有露出任何害怕的表情。
“老大,没事的,她不会在这儿动手,同样的,在这儿就凭我们两个人,对她动了手也很难全身而退。”
“我会垫后。”
身为影卫,夜一从没怕过“死”这个字。
他不容别人对顾北屿有威胁!
这是他身为老大,也身为保护顾北屿的影卫的底线。
“我让你跟来,自然是要我们都全须全尾的回去,什么垫不垫后的,是吧,夭月殿下?”
分明都警告过他了,不要把这种身份摆在明面上,可偏偏这男人就是不如自己的意。
巳月,哦不,夭月叹了口气,无视了夜一的剑,施施然坐到了顾北屿的对面。
“我之前就在想,能叫那个没人味儿的摄政王动心的到底会是何许人也?现在见到了,倒是觉得,不太意外。”
“可我听说,夭月殿下之前可是向阿玦示好过呢。”
“怎么,吃醋了?”
夜一看着这两个互为“情敌”的这样笑靥如花的聊天,心里颤了颤,他好像忘记了,像自家主子这样的身份,府中后院根本免不了这样的后宅之争。
他们小七……看了看顾北屿现在从容不迫的模样,似乎也不需要他担心?
顾北屿此时要是有读心术,知道他的想法,怕是要嗤笑一番,他能让别人进了那后院一个,都算他输,还要争?
“那倒也不至于,毕竟,凭殿下现在的尊容,阿玦也不瞎。”
“小九九真多,不就是想看我的真容?”
顾北屿勾着笑没回答,看着是阴谋的激将法,可却被他玩成了阳谋,就差直接说出口了。
夭月看着这样的少年,心里的兴趣滚的更大了。
从和眼前之人有了联系开始,她便觉得此人有趣,现在更是觉得,他已经一跃成为了大诏最叫她感兴趣之人了。
甚至生出了几分,离开之际要把人一起绑走的想法。
可能是心里这样想得缘故,从不以真容示人的夭月,把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
正如顾北屿所说,她的难得的美人骨相,只是可惜,她左眉骨上,实实在在的横着一道伤疤,破坏了她原本娇媚的面容,叫人看着颇为怪异。
“面容有伤者,不得为君,殿下应该很恨这道伤疤吧?”
“那山与公子猜猜,这道伤疤来自谁?”
“来自谁不重要,重要的造成这道伤疤的根因在阿玦,可对?”
夭月看着眼前的少年,桃花眼中的兴味儿更深了,眼前的少年,真的让人很想得到他,让人会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一道伤疤代表不了什么,更何况,也不是伤了就去不掉。”
顾北屿放下了在手中把玩半晌的茶杯:“殿下,桃夭派人来大诏以触了大诏的霉头,还胆大妄为试图谋害我大诏摄政王和储君,你们就不怕大诏马踏桃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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