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近女色的话,对她来说好处极大,她就不必费尽心思去“色。诱”人家了。
只是这次赈灾的银两到底是进了这国师的腰包,还是进了这护法的腰包里?
想想日理万机的南渊国国师,恐怕也没有那个心思来这儿,更没有心思来贪污这点小钱吧?
这一切都应该只是这位护法所做,打着南渊国国师的幌子所做。
秦如君呸了一声,取下了脖子上的吊坠。
对付这么多人,不好做,只能用催眠。
护法也因为秦如君,心中那昂扬的斗志也激起了不少,呵斥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抓住她,把她的面纱摘掉,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秦如君呸了一声,也不示弱。
她微微往后退了两步,在几人同时扑了过来时,拽住了两名法师的衣袖,又踩了一名法师的脚,顺便再催眠了一位。
同时催眠这么多人,对她来说难度有些大。
更何况大家都是动的,不好动手。
站在二楼处的蓝袍男子凝着下面的情况,冷冷勾唇。
“这女人,性子够烈,我喜欢。”
他是说给一旁的下属听。
下属陪着笑脸连忙颔首。
“等着瞧,这么多人,肯定抓住她。”男子又忙不迭的说。
可刚说完,他的脸色变了。
下面十几名法师不知为何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目光呆滞,表情木讷。
“去去去,上去给我把那个蓝衣服的男人给八光了去!”秦如君玉手一指,指向了二楼处的人。
十几名法师听到命令,还当真是上了楼来围住了蓝袍男人。
“你们放肆,好大的胆子!”蓝袍的男人表情变得铁青,可他的呵斥声无法阻止这十几名早已被催眠的男人。
几人拉扯着他的衣裳,几人拉扯着他的裤子,还有几人拽住了他的鞋子,动作一致粗鲁。
秦如君抱着手臂,看戏状态。
整个客栈里的姑娘们都傻了,甚至还有些因为害怕纷纷往外逃窜,整个场面一片混乱。
“啊,干什么,放开!大胆!”蓝袍的男人早已被剥的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那条也一起剥了!”秦如君见状,又高声命令。
众人正要动手,一道沙哑而又暗沉慵懒的嗓音忽然响起,打破了这样的嘈杂。
“住手。”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是从来人的口中说出却魄力十足。
听见这道声音,那楼上的十几名法师仿若大梦初醒一般,手上的动作一僵,纷纷放开了手中刚刚从护法身上剥落而下的衣衫。
护法被人松开,摔倒在地上,光溜溜的身子,他恼羞的伸手捂着自己,脸上不知是羞愤还是气恼红的仿佛着火。
来人的声音自秦如君的身后传来。
秦如君下意识的转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