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向曲玲珑发出邀请,不过这次,嘴里的妾室却变成了二皇子妃,“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要蛮地,到时,偌大的沙地,就只剩我们两个…”
说到二人以后的生活,楚天誉猩红的眼睛里满是光亮,但,“我不愿意……”一句话,浇灭了他所有幻想,虽然知道原因,但他还是不死心,“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突如其来的男声打断二人的谈话,曲玲珑抬起头,就见萧清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她望过来,先是委屈的眨了眨眼,随后才宣示主权般,一把将曲玲珑搂进怀里。
眼神冷漠的望向楚天誉,“二皇子受今上俾爱,可万不可做出辱人臣子之事。”
这是在提醒楚天誉,他虽为臣,但也有世子的头协,因着曲江婷一事,楚天誉如今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若是再传出欺辱世子妃之事,怕是即便出往蛮地,他这二皇子的身份,也到头了。
萧清河何意,楚天誉如此聪明,又怎会不懂,他冷冷的看着萧清河,好半响,才冷笑着抬眸,眸光扫在被萧清河搂在怀里却愣是半点儿抗拒都没有的曲玲珑身上,终究闭上眼,罢了,是他太痴心妄想。
楚天誉走后,二人站在原地多了许久,一直到呈禾寻来,曲玲珑才随萧清河回去,见其眉眼从始至终都没见显出太多不悦,曲玲珑疑惑,“你知道我认识楚天誉?”
萧清河轻笑,眉眼盈盈,“嗯,从你第一次在茶楼与他见面,我便知道了。”之所以一直未说,不过觉得没什么必要。
“楚天誉很聪明,他不会拿前途开玩笑。”因此,刚才萧清河才会拿楚天誉的皇子身份约束他,不过,看得出,楚天誉对曲玲珑,确实不同于常人。
“你…不生气吗?”二人虽不是真夫妻,但名义上,她毕竟是萧清河的妻子,抬起头来,曲玲珑一瞬不瞬看向萧清河,男人笑笑,眼神里的柔情能溺出水来,“我信你。”
一句话,直接将曲玲珑后面要说的话堵回到喉咙口,望着男人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曲玲珑心思一动,没忍住,直接吻了上去。
少女的馨香犹如春药般入魂一发不可收拾,萧清河不过只愣了一瞬,随即便反客为主,荫蔽的角落内,二人牢牢的纠缠在一起,再度睁眼,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曲玲珑则没想到不过一个吻就会变成这样,坐在马车上,脑袋都依然是空白的,萧清河救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眼神火热的仿佛要生吞了她一般,想到刚才在角落里的孟浪。
曲玲珑只觉胸口一阵燥热,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萧清河将曲玲珑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眸光扫过她那张被自己啃到红肿的脸,满是笑意。
回到伯侯府,还未等马车,曲玲珑便逃也似的回了房,站在身后,望着其远去的背影,萧清河心情大好,低沉的声音顺着胸腔发出来,“呵呵。”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为了避免与萧清河撞面,曲玲珑干脆装死,彻底躺在房间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吃饭,都让青竹带回房间吃。
一段时间下来,萧清河到也算识趣,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强行来让呈禾敲门,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待到前往寺庙祈福时,老太太差人过来喊曲玲珑。
想到之前与萧清河商量去寺庙偶遇太后一事曲玲珑还未做到,老太太叫自己,便硬着头皮去了,刚一出门,便与守在门口等候多时的萧清河撞了个满怀。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萧清河看她的眼神便彻底不装了,赤裸裸的侵占看的曲玲珑脸皮直烧,老太太是过来人,自家孙子什么意思,又怎会不知。
轻笑着低头,故意将唯一的一辆马车占走,让二人骑马走,萧清河抱着曲玲珑闹事同骑之事,老太太可是知道的。
见曲玲珑面色如意料之中的那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萧清河轻笑着搂上她的腰身,下一秒,便飞身跃上了马。
望着夫妻二人狂奔而去的背影,老太太眉眼里满是欣慰,看向旁边已然堵上了眼睛的嬷嬷,心情大好,“明年老身这重孙子,怕是也能抱上了吧!”
一路上,萧清河都在带着曲玲珑狂奔,刚开始曲玲珑还有点儿局促,再到最后,联想到萧清河对自己的情丝,便也慢慢放松下来,而是愉悦的享受起了沿途两侧的风景。
察觉少女的身形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了,萧清河提着的心才算慢慢放下来,感情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那日之事,有些急切,虽说不后悔,但是后来想起来,他多少有些懊悔。
她还小,他怕吓到她,为了能给曲玲珑更好的上山体验,萧清河避开沿途的香客,径直带曲玲珑去了风景大好的后山。
虽才二月,但后山上的杏花便已大面积盛开,站在花丛里,望着成千上万的白色花朵,眸底满是难以言喻的惊艳,回过头来,便见萧清河深情蜜意的望着自己。
这一次,曲玲珑没有躲闪,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成片的杏花树下,二人就这么站着,远处,伴随着大片太阳光照下来,原本蜷缩在黑暗中的迎春花慢慢舒展身躯,最后盛开为一朵娇嫩的小黄花。
寺庙中,太后一行人一步三叩来到佛前,望着威严慈善的菩萨,太后回头扫向贴身嬷嬷,近来礼佛,发生过许多意料之外的事,太后右眼皮跳的厉害,总觉会有大事发生,心口乱的厉害。
礼佛时,好好捏在掌中的细香突然断裂,太后潜心礼佛许久,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问题,望着掉落在脚下的香段,似想到什么,终是长叹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
午后,一行人坐在蒲团上听住持念佛经,呈禾突然从外面进来,说今上突然下了旨,让太后久留佛寺,往后不必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