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每次握住她脚踝时都会失控。
而她就偏偏要让他难受。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蹲下,闭着眼麻利地一点点往上涂抹,力保每寸肌肤都能得到滋润。
“再向上一点……”
“哦哦!”
他闭着眼,手法温柔地不住向上。
终于,他不敢动了。
他怕再往前一步,当真会失控地吓到好不容易哄回头的老婆。
“怎么不动了?”安抒抒戏谑的声音传来。
周柏霆再睁眼时,里面已经盛满了翻涌的情欲,起身一把将这坏坏勾引她的妻子抵在化妆台上。
“老婆,我能不能……能不能进去……”
“你说什么?”
安抒抒勾唇似笑非笑,“你不是说要一年以后才行吗?说话要算数才对啊……”
“我不要,是我错了……”
周柏霆欲哭无泪,他拉着老婆的手摁在他滚烫的胸膛,低醇的声音又闷又哑。
安抒抒见他难受的模样,暗搓搓地笑了,摸了摸他柔顺的脑袋笑得眉眼弯弯,“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罢,她就起身摁着他后脖颈将他撵出了门外。
周柏霆光着膀子站在门口,身后的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就对上了对面卧室里探头探脑偷窥的三小只,全都一副没眼看的样子紧跟着静悄悄地关了门。
他闭了闭眼,若有所思起来。
看来明天该换一种哄老婆的方式了。
翌日,晴空万里。
安抒抒特地在出海采买时偷偷去了趟医药超市。
周柏霆推着食材将满脸通红的她堵在门口,关切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安抒抒心虚地摆手,“没有,就李姨脊椎骨一直痛,我买点药膏。”
“你要真不舒服,我们今天就歇业好不好?”
“不要,歇业一天要损失多少钱……”
周柏霆见她脸色红得滴血,便拉过她用手试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异常便松了一口气。
他多想告诉她不用那么拼命,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可是他又怕最开始时装穷接近她,又该惹她生气了。
晚上闭店哄孩子睡后,激动人心的睡觉时间又要来临。
安抒抒早早回到卧房,将从药店买的人类幼崽嗝屁袋放在床头柜里。
紧接着便坐到梳妆镜前,拿起那瓶从自己一直舍不得用的大牌香水朝身上喷了喷。
和以前一样的味道,他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