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中说话间喷洒的热气令陈皮再次浑身一颤,他此刻紧张的不行,紧紧咬着嘴唇,根本不敢张开半点缝隙,生怕有声音传出去。
但红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他喜欢看陈皮演戏装乖的样子,同样也喜欢看陈皮最为真实的一面、喜欢他即将崩溃陷入绝望的样子,那样子的陈皮令他欢愉极了、感到有趣极了。。。。。。
陈皮的所有情感、姿态都理应为他而绽放、为他而展现。。。。。。
陈皮完完整整,从肉体再到灵魂都应属于他。
。。。。。。
此时,外面还传来刘小亿疑惑的声音:“舵主。。。。。。舵主您在里面吗?您听到了吗?”
红中见陈皮还紧咬着唇瓣,不肯说话,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垂头咬住他红的像是要滴血般的耳垂,声音压着,满是轻佻的戏谑:“乖徒儿怎么不说话呢?为师知道了。。。。。。你是想让他进来禀报?”说完后他在陈皮惊慌的眼神中,拍了拍他的脸颊,朝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朝着屋门的方向走去。
陈皮强忍着“痛苦”,从床榻上栽倒在地,原本膝盖处有些破溃的伤口顿时变得青紫斑驳、星星点点的血迹沾染到冰冷的木板上,疼痛将那恐怖的感觉冲散,他朝着红中的方向爬去,嗓音沙哑里面满是恳求:“师父。。。。。。师父。。。。。。求您。。。。。。别开门。。。。。。别开门。。。。。。求您。。。。。。”
红中听到身后重物落地的声音,眉宇微皱,转头看向他,看着他可怜至极的模样,好似无助到了极点。。。。。。眼角还挂着泪珠。。。。。。哪里还有半点在外面那副狠绝毒辣的陈舵主的样子。。。。。。
直到陈皮带着沙哑哭腔踉踉跄跄地跪着爬到他的腿前,红中才缓缓俯身像是逗弄小狗般揉着他的头顶,声音异常温柔:“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看你把自己弄得,膝盖都流血了呢?。。。。。。这样一会儿的事情还怎么办呢?”
陈皮原本因为红中变得温柔的语气,以为没事了,心中悬着的巨石刚要落地时,却被他突然一转的话锋,弄得整个人再次僵硬起来,但他只能讨好般用头蹭着红中的掌心,带着恐惧的哭腔:“师父。。。。。。我没事的。。。。。。我受得了。。。。。咱们回去吧。。。。。。回去吧求您。。。。。。”
红中垂目静静地看了他片刻,他喜欢他装作乖顺的样子。。。。。。当然更喜欢他被逼得恐慌羞耻的恨不得晕厥的样子,所以他直接将陈皮抱起。。。。。。
紧接着陈皮朝后仰着脖颈,像一只濒死的鱼一样睁大双眸,张着嘴无力的大口呼吸着。。。。。。
红中将陈皮的脑袋扣在自己的颈间,然后从一旁拿起一条薄毯子将陈皮背部包裹进去,然后就这么抱着他朝着屋门的方向走去。
陈皮感知到他的动作,但他却无能为力,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紧咬着嘴唇羞耻无比的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眼尾流出痛恨、绝望的眼泪。。。。。。
红中在开门前,侧目看了眼陈皮的状态,伸进毯子里,轻抚了下,嗤笑一声道:“乖徒儿。。。。。别紧张。。。。。。”
然后就直接打开了门。
陈皮听到门被打开发出的声响时,在这一瞬间脸色就变得惨白,浑身发抖,手指甚至放肆的不受控制的紧紧地握住红中坚硬的手臂,就像是。。。。。。溺水者握住仅有的一棵救命稻草。。。。。。
原本在门外的刘小亿没有听到里面舵主的声音,还很是疑惑,他又敲了几下门,然后突然就听到一声重物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吓他一跳,他就呆立在了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里甚至有些后悔贪图富贵跟着陈皮这位心狠手辣的主子了。。。。。。
然而就在他忐忑不安之际,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了!
映入刘小亿眼帘的就是舵主衣衫不整地抱着怀里看不清脸的陈中的样子。。。。。。
而且。。。。。。而且两人好像。。。。。。好像还在干那档子事。。。。。。
因为他注意到。。。。。。陈中的呼吸声很重,明显是极力控制。。。。。
“陈皮”像是不满刘小亿呆立在原地,嗓音带着沙哑的冷意:“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吗?有什么事还不快禀报!”
刘小亿对上舵主漆黑冰冷的眼眸,心里猛地一惊,赶紧垂下头,颤颤巍巍地禀报道:“舵。。。。。。舵主,属下。。。。。。属下前来禀报此批货物情况。。。。。。”
“陈皮”冷声很是不耐地训斥道:“那还磨叽什么呢!还不快说!”
刘小亿吓得双腿一软,猛地跪地:“是。。。。。。是。。。。。。”
“那批货物在城北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
。。。。。。
等刘小亿战战兢兢地禀报完,后背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濡湿,黏腻腻地贴在背部,额间更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他从那间屋子出来后,长舒一口气,用袖子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地想着:今日的舵主也太过骇人,就连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身首异处。。。。。。那周身所散发的气势更是直接让他腿软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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