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是枝条抽打在皮肉上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张日山现在整个上半身全是密密麻麻的被鞭打而产生的红色痕迹,有一些叠加处甚至起了檩子。
原本齐铁嘴只是一时兴起,想要趁机收拾下这个狗东西,但是没想到用辟邪血桃枝第一下抽打下去后,那产生的殷红鞭痕配上这身白皙的紧实的肌肉线条,让他的手心越发痒痒。。。。。。
所以没控制住,当张日山的胸膛处被鞭痕布满后,他就转手抽向了那线条流畅、如同花豹般优美而有力的腰背上。
一下接着一下,抽得张日山都直不起腰,躬下身去,他垂目看去有种俯首之错觉。
但张日山低垂着的面庞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情绪,那双漆黑俊逸的眉眼反而越发锋利,流转着危险的暗色。
此举也只不过是为了遮挡那鼓鼓囊囊的一坨而已。
他的余光甚至能看清握着那血色桃枝上下挥舞的修长秀气的手指。。。。。。
妈的。。。。。。齐八这副样子真他娘的性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压不住了。。。。。。
“八爷。。。。。。轻一点打,后背与前胸火辣辣的疼。。。。。。”张日山仰起头,抬手握住他的脚腕,装出一副委屈可怜却又不反抗的样子,但握住脚腕的掌心却滚烫无比。
可惜了,齐铁嘴此刻完全处于一种莫名的兴奋状态,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日山的不对劲。
齐铁嘴越瞧着这狗东西装小伏低的样子,心中那股莫名的火气就烧得越旺,他用辟邪血桃枝挑起张日山的下巴,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冷笑道:“这就疼了?张大副官您这也未免太过矫气了吧?!”
张日山仰着头,朝着他露出一个清朗的笑容来,随即伸出舌尖舔着面前的血色桃枝,眼底温柔满溢,声音暗哑有种说不出的绮靡:“八爷,我的娇气可不就是给您一个人瞧的吗?爷儿现在可是打够了?可是消了气了?”
齐铁嘴还真就被他难得乖顺的样子迷惑了一瞬,毕竟他也是尝过滋味的。。。。。。
但很快他就清明了过来,狗东西!居然还想糊弄他?
他反手就抽了张日山一巴掌,恶声恶气地冷笑道:“别骚里骚气的,刚才的事情我暂且不与你计较,但我今日为何而来,张日山你不会不清楚吧?!!”
只见挨了一巴掌的张日山怔怔地跪在原地,像是备受打击似的,呆呆地用手捂着被抽红的脸颊,无辜地瞧着他,嘴唇蠕动半晌儿,有些疑惑还带着伤心,问道:“我。。。。。。我以为八爷您是这几日没回城主府想我了。。。。。。这才来看我的。。。。。。原来不是啊?那我是真不知道八爷您来干嘛,不知我做错了何事惹了您不快?让您怎得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前来?”
见他这副样子,齐铁嘴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甚至在脑海里还掠过个可笑的想法,莫不是当真冤枉他了?
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齐铁嘴再细看他的神情,这才才反应过来,气得牙都痒痒了,张日山这个狗东西到了现在居然还敢跟他玩水仙不开花这一套?!合着搁这儿跟他装蒜玩儿呢!!!
气得他又随手扇了他两巴掌。
张日山被打得脸皮都有些发麻了,但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刻了,等齐八抽够了,他赶紧握住他的手:“八爷,您这下算是消气了吧!您盘口货物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我不这样做,又怎么才能见到您呢?您瞧瞧您,那日晚上刚把我整得。。。。。。下不来地,第二天就自己跑了。。。。。。我也是情急之下昏了头了,您就别怪我了。。。。。。”
齐铁嘴听着他这番话确实属实。。。。。。其实他也是有些心虚的,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但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啊。。。。。。
又想到这狗东西刚才跟自己装蒜,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从他的爪子里抽了出来,他冷着脸环着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冷笑一声道:“呵,爷儿可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话音落下之际,他如愿以偿见到张日山真正愣住的样子,心底更是笑开了花,自觉搬回一城,颇为自得。
哪曾想,张日山居然盯着他缓缓站起身来,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一下子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内,那原本无害的眼神好似也在这倏忽间变了味儿似的,黏稠地包裹着灼热暧昧翻腾不止,薄唇勾起危险又带着蛊惑的弧度,一点一点地朝着他逼近。
“你。。。。。。你。。。。。。你要干嘛?我。。。。。。我可告诉你别过来!别逼爷抽你!怎么爷说得不对吗。。。。。。你还恼羞成怒上了?”随着他的靠近,齐铁嘴这时才察觉到了危险,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强自镇定地拿起那根辟邪血桃枝指着张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