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板像是有难言之隐,半天不出声。
孟映生不咸不淡的开口:“冯老板,你不透露完整,我们没办法帮你。”
冯老板拿出一块玉佛紧紧捏住,见三个年轻人看向自己,他干笑:“这样能让我心里不那么慌。”
“……”
三叶在记事本上写了句话给师傅看,问要不要告诉冯老板,玉佛是没开过光的,起不了作用。
孟映生摇头,开过光也没多大用,买它的人主要图的是心里作用,况且冯老板这屋有两件灵器,邪物进不来。
楚白看师徒俩开小灶,又羡慕上了,寻思找个时间上街溜达溜达,看能不能碰到跟他有缘的小姑娘,碰到就收了,不缺那口饭。
冯老板在三道视线的注视下透露:“事情是这样的,刚开始是一对情侣,他们在电影放映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发生了口角,开始他们吵的很小声,工作人员就没有管。”
“后来他们吵的越来越大声,已经影响到了周围其他人的观看,所以工作人员将他们请出了放映室。”
“那对情侣吵的很激烈,就算是出了电影院,他们还是再吵,最终那男的一怒之下将女朋友从四楼的扶梯推了下去,然后他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两人全部坠亡。”
冯老板说到这里打了个寒战:“当时在场的人有很多,都说那两人在吵的时候,全程一直在笑。”
孟映生的眉头微皱:“一直在笑?”
冯老板点点头,艰涩的咽了咽唾沫说:“是的,说是那种很开心的笑,两个人竟然是笑着吵架,笑着将对方杀死。”
孟映生不说话,三叶埋头记笔记,客厅里突然被一种难言的寂静笼罩,四周的空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令人呼吸困难。
楚白头皮有点发麻,他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就这样?”
“要是就这样,我也不会托人找上你家。”
冯老板用手捂住脸使劲搓了搓,“这个事情我只以为是场意外,那部影片我们仍然在播,没想到在下次放映的时候,又出事了。”
“这次是一个四十多的男子,他在电影的中途去了一趟厕所,然后他就再也没回来。”
孟映生依旧不说话,三叶依旧在记笔记。
楚白服了这对师徒俩,他弹弹烟灰,充当发言者提问:“死了?”
冯老板摇头:“失踪了,离奇的失踪了。”
楚白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粗||暴|驱|鬼的原因,直接摆阵送走完事,一玄乎起来,那就渗人了。
冯老板捏着玉佛的力道加重,眼睛望着虚空,喃喃道:“我们在监控里看见他明明是进了厕所,然后就再也没出来,厕所里也没有窗户,他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太邪乎了,不可能是人干的,警||察管不了的,好在我及时封闭了消息。”冯老板恳求的说,“希望几位能帮我把那东西送走,酬金方面哪怕是多加一些,我都愿意。”
酬金两字飘入孟映生的耳中,他的眼皮掀了掀,又垂了下去。
楚白听了这么久,感觉自己也没有什么头绪,这些人的失踪或许和影片有关系,可观看电影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只有他们出事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孟映生,该你出场表演了。
孟映生双手指缝交叉着放在腹部:“冯老板,我想问,你们接下来有没有禁播这部电影?”
冯老板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