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了东屋,坐在土炕边。
土炕,和中国古时候,老辈子遗留下来的老传统一样,靠南面窗口搭建。
地下靠背墙放着用品,比如台桉,挂衣服的架子,还有一个小柜子。
这个小柜子,就非常的好看。不知是用什么木料制作的,刷着紫红色漆。
上面画了好多花鸟。
这个木匠,就应该很了不起了。这花鸟画的栩栩如生。仿佛那两只小鸟,在飞舞着,嬉戏着鸣叫着。
而那花朵,似乎正在怒放的鼎盛时期。大团的花冠,宛如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夫人,那样的美艳惊人。
欠儿见我盯着那个小柜子看,就说:“这个小柜子,是我母亲的陪嫁,早些年人做的了。是不是很好看?”
我收回了眼神,说:“嗯,是挺好看。”
这时门帘一挑,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只是这个女子脸上蒙着一块白纱,只看见两只眼睛。
她手里用托盘端着一个绛紫色的茶壶,还有三只同样颜色的瓷质水杯,一看就觉得古香古色的。
女子,放下托盘,抬眼看我和猴子一眼,然后就低下头倒水。
到好三杯水,分别放在我们三个人面前,说:“二位喝点水,饭马上就好。”
这次是面对面的听见她说话,不像刚次隔着屋子里。
她的声音叫我听了一惊,寒冰。她不会是寒冰吧?
我的心有些激动,不免多看你了她几眼。
看身形的轮廓,像极了寒冰,那种神韵也不会错。
“寒冰。”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
她一抖,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这位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我没有,我觉得你就是寒冰。”
“哈哈,是吗?”欠儿笑着说。“那你就把纱巾拿掉,让咱们兄弟看看你是寒冰吗。”
“好吧。”女人慢慢的拿掉纱巾,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脸上,长满了红豆,而且还很大,嘴巴有些歪,似乎得过面瘫。
“好了你去忙吧。”欠儿似乎不愿意这丑女人,在我们面前多呆一分钟似的。
女人答应一声,一边遮好白色的纱巾,一边走了出去。
“她叫九儿,我母亲的干女儿,从小在我家养大,没一个亲人,我们去年才结婚。”
“哦,到是我鲁莽了!”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一份失落感。
“你说的寒冰是你的什么人?不会是你的妻子吧?”欠儿这样问我的时候,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很纳闷,他为啥这样看着我。
“不是,是他暗恋着人家,我还暗恋呢,就那么回事吧。”猴子在一边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