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片刻,了了感觉到了久违的存在感,以及他们之间相互依偎相互取暖的亲密与恋慕。
她突然舍不得离开他。
明明签字的时候,有不顾一切的豪迈和潇洒。可现在,却因渴念他的陪伴而不争气的有了一丝后悔。
她眨了眨眼,刚想说些什么,他已经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而温柔地吻了上来。
她什么也没说,可他全都懂。
“不用担心。”他把了了抱起,令她趴在怀中,抵着她的鼻尖低声道:“也不用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他温柔地进来,将她全部占满。
几l乎是同时的,她往上缩了缩,说不上是想逃离,还是身体本能给出的反应。
她虽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紧密,可仍会因为不同的姿态而解锁不同的状态。就比如现在,她像是没有了一点空余,被他掐着腰架在了火上肆意烘烤。
火芯还未彻底升至燃点,她却因动弹不得而被迫感受着火候逐渐升温。
她像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纸帛,被他一点点沿着褶皱和折痕缓缓撑开。
柴薪一直不停地被他往火堆上叠加,他连做这件事都自有规则,即便是添柴也是一根根,一次次,缓缓地往上堆垒着。不让火一下子烧得太旺,也不让她有冷却的空间,始终保持着稳定的频率,均匀的施舍着。
了了内里已经彻底熟透,可他就是不愿意把最后的一根柴火添入火堆。
她难受得不行,睁眼去看他,央求着,渴望着。
她从来不知道有些事原来可以如此磨人。
满一点,浅一些,都像是要了命。
“裴河宴!”她呜咽着,语碎到完全无法成句。
裴河宴近乎着迷地吻着她微抬的脖颈和微张的嘴唇。
他想娶她。
他从未有这么急迫想要达成的念头。
他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深深的,拼命的,融入她。
一切清空前,他心里唯有一个念头——想娶她,也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