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范无救。
我没明白过来,但是范无救哈哈一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话音一落,立即踩下油门,又开始新一轮的飙车!
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上头条的,但当范无救给我闯了两个红灯之后,我整张脸都绿了!
这是我的车!
车的登记信息是我的!
不管开车是谁,到最后都会记到我的头上!
我有预感,范无救再给我多闯几个红灯,我的驾驶证就要吊销了!
但范无救好嗨啊!
他完全不管啊!
我哭着说大爷你悠着点儿啊,但他就是不管啊,我看他是开着别人的车,完全不心疼啊!
直到车停在城南宰猪场,我都没从驾驶证将要被吊销的沉痛中回过神来!
“去吧。”范无救打了一个响指,车门开了。
我:“……”
范无救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我:“我的驾驶证要吊销了。”
范无救:“不是这件事。我是想提醒你一件事,不管是去养猪场还是屠宰场,接待你的好像都是女人。”
这一提醒,让我真注意到了。
在养猪场里,开门的是朱大昌的妻子;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明明打的是屠夫的手机,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他的妻子。
全是女人。
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和猪的复仇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有事的时候,却是出面做“接待”的人,难道说她们的男人都已经出事,所以她们只能“代为接待”。
养猪的朱大昌已经死了,他妻子也死了。都是鬼,为什么出面接待的是他的妻子?他的灵魂去哪里了?
屠夫呢?
他的情况不容乐观。
我下了车。
屠夫家的门是敞开的,这是一间小小的宿舍,屋里亮着暖色调的灯光,和养猪场的住宅比起来,显得有人情味多了。
我敲了敲门,屋里的人一下就看到我了。
小两口都在。
我仔细地辨别了一下他们,都还有呼吸,看起来也很生动,感觉还是活着的。
这一家人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