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薛礼文的说法,苏柳玉只是影响最终结果的因素之一,甚至都不是至关重要的因素。
“是的,直到刚刚我告诉她之前她都觉得是自己害了夏青清。”
薛礼文点了点头。
但我觉得好像还有些问题,首先我委托的荼蘼肯定是没有任何理由骗我的,有关苏柳玉的那项证据按照现在的版本也解释不了。
“那档案的事情呢?明明只有她一个人的档案有拆封的痕迹。”
我于是提出了最后的质问。
“档案的事情据她跟我说是因为她的妈妈在暑假期间误拆了,为此到学校费了不少周章才解决,这点我有印象,那段时间阿姨确实为什么事焦头烂额。”
薛礼文也是解决了我这最后的疑问。
“那他妈到底是谁啊,干这么缺德的事儿?”
卢奕也是忿忿不平地说道。
“这个真不太清楚了,在我们这边义务教育期间的处分只有撤销不了才会进入档案。”
薛礼文推了推眼镜,
“如果是有机会撤销的话,压根儿就不会关档案什么事。”
这一说法也是再一次洗脱了苏柳玉的嫌疑。
“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没苏柳玉啥事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最终的结果上苏柳玉不能说是毫无关系,但估计她这件事的影响只占到很小的一部分因素,就算大家都知道真相可能也没有怪罪她的理由。
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佩服起夏青清的器量。
“那意思是真犯就完全的逍遥法外了?”
卢奕好像还在纠结着真凶是谁的问题。
薛礼文笑着摇了摇头: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就连夏青清也都不再追究了,这种无从查起的事情就算了吧。”
“靠,还真便宜了那人!”
卢奕也是激动得站了起来。
“回去吧,已经上课有好久了。”
对于苏柳玉这件事,想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如今我也是心生歉意。
“你也别内疚了,换作是我的话肯定会更加生气的。”
薛礼文也是看出了我的情绪,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也是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这种陈年往事今后出现在茶余饭后就好了。”
“哦对了,那最重要的。”
走在最后的我问道,
“苏柳玉跟你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继续把人家吊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