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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第1页)

后来从杏南沟村传出,说干爹在院内做道法,让那女子起死回生时,有二,三个蓝色大头怪在墙头上为干爹护法。人们传的有鼻子有眼,我却心里暗笑,那只不过是我放在墙缝里的纸片。后来杏南沟村的人对我干爹敬若神仙,就凭那女子能起死回生,他们也从心底服气了,人们从不叫他祁老道了。

这几天张三的病情好了不少,都能在街上转悠了,只是转悠到那家门前,那家的主人肯定是会关门闭户,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好几年的鸡呀,或者鸭子之类脑子不太灵光的生灵被拐骗的无影无踪了。

张三对这些到也不太在意,村子里逛悠一圈后,便会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台阶坐下,一会就会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围上来,甜甜地叫一声“三叔,讲个故事吧。”因为张三在村子里论资排辈的话是在叔叔辈上,差不多二十岁往下的孩子们都得叫他一声三叔,那一声三叔也是他一生最享受的字眼,听到有人叫三叔,便会眯着眼睛说,“来让叔摸一个鸡,”或着就会叫道,“快来让三叔摸摸耳朵,这几天长肥了没有,肥了好给三叔下酒。”

大概是村里人都有一种宁交好人一世,不睬狗屎一眼的古风,张三走到那儿都不会有人主动和他搭茬说话。所以也只有小孩们和他说得来,都会听他讲故事,因为也只有他能讲出那些神密的故事。小孩们一围上来,便会有一些不太着边际的故事从他的口里讲出来。

“话说三叔被警察请到大狱里,那地方是真好,早晨吃得是烙饼,还带发二棵鸡蛋,每成想下午就是饺子,三叔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三叔早晨吃烙饼吃撑了,现在看到饺子,吃不动,心里那个急。警察叔叔看到三叔急切八火,就说,张三啊,给你个任务,开飞机吧,三叔一想,这开飞机好啊,能上天呀。于是三叔把牙一咬,对着警察叔叔说,保证完成任务。三叔就开了半夜飞机。”

“三叔,那飞机开着高兴么。”一个孩子脸上带着羡慕的神色问。

“当然高兴了,不高也不行呢,你必须脸上挂着笑容,马步半蹲,双手把着方向,让你向右时,你就得说,我要右拐弯了。”

诸如此类的故事孩子们当然觉得新奇神秘,自然回家以后就和自己的父母坚定的说,“我长大要坐大狱,大狱里天天吃饺子,还能开飞机。”

“谁说的。”

“张三叔呀,只有他坐过大狱。”

孩子的父母腾的一股火就蹿上来了,心中暗骂,“这个狗操的坏张三,咋能这样教孩子,这不是残害革命的接班人吗。”心里上纲上线,脚下也都不慢,都找到张大妈家门口和张大妈吵着理论一番。

那天回到道观后,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刚想起身,忽听观院外传来有人叫我的的声音“马二,马二”我的脑海中一激灵,是张小的声音。

我急忙穿好衣服,心中想到“张小回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屋外,放眼一望,一个人也没有,我心里很奇怪,“刚才明明是有人叫我,听声音是张小,为什么会没人呢?”

张小突然从墙边跳了过来,笑嘻嘻的站在我的面前。伸出两只毛茸茸的手说“给你”。我低头一看,是一双用兔皮做成的手套。他一脸坏笑的说“这是我姐给你的”。我心里想为什么没有给我带几只野鸡,怎么就是一副手套,太小气了吧。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想到是他姐姐给的就接在手里。心中暗想:她为什么送我手套呢?,这念头总归在心中一闪而过。我问他“为什么才回来,住着高兴吗?”

“要不是有你,我还真不想回来了,当然高兴了,后来我又去山上了,还套住过一个兔子呢。”

就在此时,小脚的张大妈走进来,进门就喊,“齐道长,齐道长”我和他说,干爹在后院。

干爹还未进屋,张大妈已经扳着她的小脚坐到了炕上。干爹进屋时,她就唉声叹气的说“你说我们这个三儿啊,自从他哥死了以后,我屎一把尿一把的精心培育他容易吗?到现在咋就养成这样了,真不省心啊!这几天村里人都骂死他了。我这老脸往哪搁,我怕是活不出去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干爹诉说起来。

干爹也是长叹一声说“孩子管了小管不了老,各人各脾性”

“对,齐道长说的太对了,你说我还咋管,我今天来的意思就是请道长给做个媒人,前几天你在杏南沟救得那个女子她的家人捎信过来说姑娘夜里做梦说和我们张三有缘分,让我们找个媒人去她家说说去。道长你说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咱也不能委屈了人家闺女,看看人家有什么条件提一提,请你去给跑一趟,做个媒证,其实咱们三儿这个孩子成个家有人管着也是个好孩子。”

“应该的,应该的”干爹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没过几天,两家的的亲事在干爹的撮合下就说定了,说定那天,张大妈不顾脚疼的在村子疯走了一圈,见人就说“我们三儿定上媳妇了,过几天大家来喝喜酒,同喜同喜。”

村里有见过哪个闺女的说“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成亲的那一天,我和张小也在,村里也来了几十个人喝喜酒,把张大妈脸上乐得开了花一样,张老敢忙前忙后的张罗。张三看到队长,把着他的肩膀说,“二叔啊,可别喝醉了,把生产队派工给忘记了。”弄得队长撂下两块礼钱,走也不是在也不是的很尴尬。

刘老汉见到干爹唏嘘叹息了一番,无奈的吃完喜酒后早早的回了杏南沟村。

我和张小正在院门口,张罗着给放鞭炮,不想张小被一只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提住了耳朵,“来让三叔看看,这小耳朵长出福气没有,你小子今儿夜里可不许来听三叔的壁角,不然非拿尿盆浇你。”

“三叔,那儿敢,那儿敢。”张小连连告饶向躲避着。

这时,只见新娘子满脸怒色地站在张三的身后,抬腿就是一脚,张三唉喓一声就歪在一边。“今儿大喜的曰子,不帮着咱爹忙呼,逗孩子做啥。”

张三看看新娘子,一声没吭,扭头就回院里招待客人去了。门口闲站的客人见了都面面相觑,不知这新媳妇手里有何法宝,更不知张三见到她如同耗子见猫为何如此听话。

第二天早上,张三早早的就来到生产队,找队长领活上工,有同辈打趣道“三哥,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为啥上工来了”他悻悻的说“你嫂子说了,三哥我过惯了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日子,也得过一过太阳从东边上来的生活,咱不是乘早养个好习惯吗,听老婆话跟党走,干革命跑前头。”

有那同姓嫂子乘机打趣“哟,三兄弟昨天受累了,今天又来忙着锻炼。”张三笑嘻嘻的说“咱来锻炼,老婆早晨还能给颗鸡蛋吃,你把我哥榨干,连鸡蛋也舍不得给吃,有鸡蛋你捂到肚皮上抱小鸡呢?等我和哥说说,甭费那劲,给你找个人得了。”

立刻张三就露出了泼皮样,他那话使那打趣的女人立刻就脸色一红,心中只懊悔刚才自己不该和他搭话。

有那好事的悄悄地问昨晚听壁角的青年“昨晚你们听的咋样?”那青年也低低的说“不咋样,我们还没听,就听到了三哥惨叫,透过窗户一看,就看到那新娘子正在端着毯子把抽他呢。看样子新娘子不是一般的善茬。”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就回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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