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渡着、渡着,怎么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湿滑大舌不知何时也挤进了她的唇,撬开牙关,吻得用力又野蛮。
秦翡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只有种预感,面前的男人好像着魔了。
她只得抵住他的胸膛,这却无法阻拦住他。
又或者…她也不希望阻拦他。
二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本来就狭窄逼仄的空间,没多少空气供他们霍霍。
于是亲了没多久,秦翡就有两眼发昏的前兆,或许是岑鹤珏意识到了这一点,也没再强吻,于是退开了些,只是依依不舍用嘴频繁啄她的唇。
跟小鸡啄米似的。
秦翡头发丝都被汗水黏在了一起,鼻间都是男人身上的檀香味,让她心神不宁,又莫名…上瘾。
岑鹤珏退开,是怕她无法呼吸。
可秦翡,就像是鬼迷心窍。
于是不经脑子思考,她又重新贴了上去。
他的嘴唇很凉,气息却又滚烫,感受到她主动接近,男人的身体僵了一瞬,于是又彻底狂热起来,钳住她的腰肢,将她重重按进自己的胸膛。
棺椁外的动静逐渐小了起来。
棺椁内的景象却越发火热,一发不可收拾。
秦翡只感觉眼前都冒星星了,她却舍不得岑鹤珏那柔嫩的唇瓣,同他吻在一起,场面打得热烈。
他给予最真实的身体反应,她也主动回应。
亲得意识惺忪的瞬间,秦翡也不知该惋惜还是该感叹,还好他们是躺在棺材里,而不是床上。
“……”
“……”
外头男女穿上了衣物,又传来了两句说话声。
“你还要藏着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