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月知道我的心思,途中就不说话,默默的跟在后面。很多东西我不在意,但她在意,而对于女孩来说,容貌是她们永远撇不开的东西。
要是真的不爱美,她就不会每天花十几分钟的时间来打扮自己,给外人看的同时,也是在给她的心看,不是我说不在乎就能不在乎的。
进门后她关上房门,靠在金属壁上没有说话。我轻轻走过去,拉下她的面纱,那条红线比血液还红,有两根头发丝略粗。
它如果是出现在别的地方,恐怕都很难引起人的注意,但出现在媳妇姐姐无暇的脸蛋上就显得特别碍眼。
我轻轻伸手碰了下,没有凸起的感觉,像是跟皮肤融合在一起了,如果真是这样也好办,忍着刺痛将她整个挖走,到时候恢复过来就会完美。
但如果这种方法有用,她早就用了,不会还带着面纱来掩饰。
“怎么?才没几天就嫌弃了?要是嫌弃,现在还能离婚!”媳妇姐姐眼神飘浮,不敢直视我,不在乎扯扭朝一边。
话音落,我没有做任何驳斥,而是抬手在她脸蛋上轻轻扇了一巴掌,她愣了下,从认识到现在,只有在初到万灵峰的时候咬过她,打耳光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虽然很轻,但打完我心里就后悔了,心疼的给她揉了揉,同时说:“老婆,你不要老说气话,而且很幼稚。”
她听了我的话,被气笑了,伸手圈住我的脖子,还是不正经的说:“翅膀硬了,都敢打我了?哼哼!”
我也明白了,她这样的表现,是希望我不要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不想让我为了这件事纠结。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前面是事太多,没问,但心里一直记挂。我也想缓和下她心里的戒备,亲了下她说:“打你又怎么了,屁。股都被我打过……”
她俏脸立刻就红了,估计是想起夫妻爱爱的情形。我见她思绪被岔开,才轻声问:“魂丝真的不能祛除了吗?”
“嗯!”沁月深吸了一口气说:“它直接烙印在灵魂上,即便把它割下来千百次,最后还是会显化在肉身上!”
我抽了口冷气,灵体可不像肉身,可以随便割掉一点,如此说是真的无法取掉了。
现在再多的安慰都无用,我收起手里的纱巾说:“不用带着东西了,没人会取笑,因为不管容貌如何变化,你都是白沁月!”
媳妇姐姐轻轻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问:“你是想让别人熟悉我现在的样子?真是长不大!”
如果单纯只是那个意思,还真是有些幼稚。而且心里的确有这个想法,不过最重要的是想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何况只要魂丝能烙印上去,就一定有消除的办法,只是现在我们都想不到。
可能是容貌多了瑕疵的缘故,她时时刻刻都听着我的心声,说明很在乎我的看法,好在我心里没有任何的嫌弃还是什么的情绪,否则她只会更加难过。
我没有重复刚才的想法,捏了捏她的嘴巴,她一直以为偷窥心声,只要不表现出来我就不知道,其实她的意识只要进来,我就有感觉。
而且以我现在的实力,封闭心脉完全能做到。她强行冲破就会伤到我,相信察觉到也不会用强。
但她是个心思很重的女孩,在对我的监视上可以说有点变态,好在她知道也不会无理取闹,分得清情况,像白若菡的事,最后也没有为难我。
加上我也没有什么小秘密,她想看就看。见我捏她的脸,小嘴不高兴的撅了起来,伸手捏回来才算数,亲昵的举动,身体无意中有触碰。盯着她依然绝世的容颜,我将她紧紧压在墙上,手也开始不老实。
我们一起回房众人都看见,没有重要的事不会过来打扰,正好可以好好玩一次。
十几分钟后,我趴在媳妇姐姐身上,捧着她的脸亲昵的说:“老婆,你真好看,恨不得一辈子在你身体里不出来。”
她忘情的回吻,手轻轻环在我腰间,稍微用力的往下压了下。我会意过来,开始……
每次房事,即便能坚持个多小时,可我心里就是觉得不够长,毕竟是媳妇姐姐,恨不得永远不停才好。
而读到我的这种心声,她都会娇骂我是小病态,何况她享受够了,总有办法让我缴械投降。
我们出来的时候中控室很热闹,安全座椅全部收了起来,变成了两张桌子,装点得像餐桌,除了东子、慕白、玄青、元航,母亲父亲和丈母娘都在,空间转换,食物被慕青直接传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