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漫雪自顾自玩着,完全没料到会被突然点名,她抬起头茫然地看看太后,又看看大家,然后故作遗憾地摇摇头,“雪儿猜不出来。”
“咦?”随着轻漫雪的话出口,冷临渊“咦”了一声,他是正好被轻漫雪的名字提醒了,可是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却被冷临羽给捷足先登:“这是雪儿的‘雪’字吧?”
冷临羽一出声,众人这才恍然如梦,心道原来如此。
可是冷临渊不干了,他恼怒地瞪着冷临羽,不甘地嚷道:“皇兄,这是我先猜出来的。”
可惜后者只对他略微地笑了笑。
“好,尘儿出得好,羽儿答得也好。”皇帝适时出声,夸奖着这两个他最出色的儿子。
大臣们也轻轻笑起来,附和那些重要人物。
冷浥尘但笑不语,用着只有轻漫雪看懂的眼神望她一眼,像是在轻唤:雪儿
感受到他的视线,轻漫雪轻轻测了测眼,别开头,假装不懂他的意思。只敷衍了一下皇帝:“呵呵”
一时间唯独冷临渊不甘愿地嘟囔着:“明明是人家猜出来的。”但是没有人理会他就是了。
一场除夕晚宴,人人只顾着趋炎附势,除了冷临渊的插曲稍稍心畅,过得烦闷又无趣。终于等到晚会结束,各府人员各自散去,回府守岁。
除夕便意味着一年的终结,也代表着即将迎来开始。除夕有守岁的习俗,既有对如水逝去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情,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
轻漫雪随着冷毅轻若霜一家子守到将近子时,冷毅便打发她和冷临夜潋冷思几个小鬼头回屋休息。所谓守岁其实只是一个意头,往往是不会真的守一整夜的。
天上灰蒙蒙的,看样子夜里像是会下雨,真是奇怪,明明方才还繁星密布的。不过她没心情理会,此刻只想能马上美美地大睡一觉。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听雪斋走去,拐过拱形门,眼看寝楼就在眼前,突然一道黑影从后面串了出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啊——”轻漫雪立刻吓得惊叫起来,连瞌睡虫也被吓跑了,早知道就不先打发蓝儿回去铺床了,晚一会会又不会死。
“嘘——”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拂过,“别怕,是我!”
听出是冷浥尘的声音,她才稍稍安定下心来,挣了挣被他抱紧的身子,没有挣开,无奈地叹息,大过年的这人又发什么疯?
“王爷,请你放开我”
“雪儿,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想回去睡觉啊,很晚了”轻漫雪好心提醒他。
“不要敷衍我。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那天”他是曾想只要践踏羞辱了这个女人,那么她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那么她也不过就是个供他发泄的工具,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了,但是当看见她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的眼泪时,他居然会心疼,心疼得他像是那一瞬间抽干了浑身的力气,最后只能懊恼地将泪流不止的她搂入怀中
“那天,那天我不是没有”他气息浮动的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但是就算那天没有,我们之前就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轻漫雪却轻忽一笑,默然道:“我说过,只是***而已。”
说完她不再停留,挣开他的怀抱,毅然决然地离去
又再听到这个词,冷浥尘心中一阵扯痛,却也没再像上次那样发狂。怔在原地,默默看着她就那样离开,心头瞬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漫天漫地的将他包围
那感觉仿佛他又看到自己被丢弃在黑暗中,有一双手慢慢的离他越来越远
他忽然觉得呼吸急促,似乎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
原来烟花已逝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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