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初带着小美人们去看花,一路上气氛尴尬至极,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点什么。
主要是这几个人都是各地搜罗来的,彼此也不太熟。
这会儿大家为了同一个女孩做夫婿,彼此都是竞争关系,这就更是快成了修罗场了。
玄初无语看着背后鬼鬼祟祟跟着的内官,又回头看了几个锯嘴葫芦的一样的美人,“尔等缘何不说话?可是心中不愿入我公主府做驸马?”
这玩意儿还真可能有人不愿意,毕竟家世不显皇帝发话这些人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乖乖的跟着进宫。
别说还真是有人被强迫来的,长相清丽名为李木子的小美人率先行礼,“公主,草民家中已有未婚妻,实在是不敢高攀公主,求公主怜悯,放草民出宫去吧。”
玄初狠狠地唾弃了一会儿便宜爹,办个小事都这么不靠谱,有了未婚妻还给人家压来,这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
强扭的瓜不甜,玄初觉得皇帝就是有病,专门干这些让人不痛快的事。
看了一眼我见犹怜的小美人,玄初挥挥手让人带他出去,“你既是被迫入宫那本公主也不是那样强人锁男的人,本公主让怀吉送你出宫去吧!”
又看了一眼面面相觑的四人,“可还有谁家里有未婚妻的?尽管一并说来,本公主替你们做主。”
这下子倒是真没有了,大家都想进公主府飞黄腾达。
看没人吱声儿玄初觉得没意思,他们都回去了,凡夫俗子!
官家觉得自己女儿真的糊涂了,如此绝色都不喜欢,还苦哈哈的打什么坐啊?“徽柔,都不喜欢?”
“不喜欢,都是些凡夫俗子,我喜欢仙气飘飘的仙人,爹爹不必白费功夫了。”
这话说得,仙人?女儿当真是疯了!
搪塞了官家玄初也懒得跟他玩抽象了,每天盯着最兴来的教育和成长,等着他接手官家的位置呢。
幸好最兴来也是个争气的,学什么都有模有样的,这可是让玄初欣慰极了。
几年时间小小孩童成了小少年,而官家也变得越来越虚了,玄初总觉得他虚是小美人纳多的缘故,太过放纵了。
玄初拿着圣旨,挥手写下禅位诏书递给便宜老爹,“爹爹如今身体愈发的不好了,不如就让最兴来替你来打理朝政,您也好生修养一番。”
官家看着女儿拿出来的私诏,自己私诏圣旨不经三省六部,这是要篡位了?
自己是君父,如今这个逆女居然敢公然反叛逼自己让位?
“徽柔,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最兴来如今离加冠还早,若是冒冒然登基,岂不是被朝臣把持朝政?”
自己就是加冠之后亲政,当年太后和朝臣就是用这个理由一直不让自己亲政的。
而且当朝官家私诏不合规矩并不被朝臣认可,这如何能……
当然,玄初不会听他的废话,他不能亲政不是因为他废吗?被人家拿在手里搓扁揉圆,当然要听话了。
“此事爹爹不必忧心,最兴来亲政自有我替他保驾护航,不会有人反对的。”
因为反对的都会被赶回家吃自己,反正也没几个好东西,小辫子一抓一大把,正好清理一下垃圾。
免得到时候跟这个“仁”皇帝一样,整天被人家拿那套没用的东西束缚,被人家关起来当狗玩。
他倒是听话了,自己的名声也好了,事儿被他办砸了也有人捧他的臭脚歌颂他的仁德。
可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呢?
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功绩吗?
是百姓安居乐业,还是开疆扩土,扫平四夷,万邦来朝?
都没有,倒是官僚主义盛行,流民遍地,民乱起义频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