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黛安心中疑问三连,要是个漫画滤镜,脑袋上肯定已悬浮了三个“?”。
其他人也是差不的表。
车太太犹豫又迟疑:“你知道凶是谁了?谁?”
“在公布答案前,请允许我说明一点,个结论纯粹来源于推理,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简静道,“毕竟万米高空之上,没有尸检报告,也没有办法查验行李,希望大家理解。”
车太太微微点一点头:“个我们知道。”
“那我就放心了。”简静略思索,慢慢道,“整件的突破口,在于那杯被下毒的牛奶,从一开始我看到它,就认定那不是真正的致死原因。”
黛安问出所有人的疑惑:“为什么?”
“登机有安检,能顺利携带药物上飞机,证明凶一定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换句话说,有备而来。
“但在牛奶中投毒,是一个极其随意的举动。死者可能没要饮料,也可能喝以后就叫人收走,甚至拿起杯,闻见里面的味道,却没喝下去。
“充分的准备和随意的下毒,两种行为模式全然冲突。当然,人的格中兼具理智和感的两面,开始无法排除样的操。但当我仔细询问了你们每个人,发现并没有谁是样既谨慎又疯狂的格。”
面对面的询问,除了录下口供,得到必要的信息,同时也是侦探分析格的好机会。
车太太优雅讲究,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维持表面的得,她自制良好,是个十分理的女人。假如她下毒,必然是选择隐蔽而长期的慢毒素,一点点蚕食,表面却不动声色。
包太太随浪漫,热衷于撩人,享受异的追捧与迷恋。她下毒,半是一时兴起,随取用,随投下。若是上一段时间,恐怕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女模特虚荣肤浅,明摆着贪图钱财,不具备杀人动机。就算因为金钱问题产生争执,也不见得会真的下。因为她一点都不爱死者,金主死了,骂几句晦气,再找下一个就是。
简静最先排除的,就是三个女人。
接下去的蒙总、包总和秘书,其实都是她的怀疑对象。
前两人的恩怨仇就不必说了,死者和员工矛盾,秘书杀人,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可能。
但就要说到下一点了。
“我遇到两个截然相反的模式,哪一个更客观可信呢?当然是毒物本。也就是说,凶一定是谨慎小心地计划了整个程,那么他在牛奶中下毒的行为,就有了另一个解释。”
简静公布答案:“为了混淆时间。但个答案让我很疑惑,死亡时间有什么特殊的涵义吗?今天我们的飞机延误了近1个小时,如果没有个意外,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往前推,18:00-18:50,分餐前。”
“有什么意义?让空姐尽快发现死者的死亡?不对。”她提出问题,又自顾自否认,“范围应该更大,也就是说,凶希望人们认为,投毒的举动是在飞机上发生的。”
蒙总说:“可他上飞机的时候,人还好好的。”
“□□在不同的况下,潜伏期不同,短则两、三分钟,但若是木薯或者苦杏仁样的食物,可以长达4-7个小时。”
秘书不由问:“那岂不是说,他在公司和休息室里吃的东西都……”
“是的,所以我们需要再排除一些干扰。”简静问她,“午餐是否是公司统一订的?死者有没有提出特殊的要求?”
秘书赶紧摇头:“没有,盒饭都是一样的,是不是包总?”
包总点头:“不同的岗位,订餐的标准不一样,但开会的时候,大家吃的都是一家店定的餐,最有两三种不同的套餐。”
秘书说:“对,没人知道车总会拿哪一盒。”
“好,接下来是面条。”简静说,“我在候机室也吃了东西,他们都是直接端上来的,除非吃到一半离开,才有机会下毒,但我想以车总当时的肠胃,吐完回来应该不会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