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刘羡阳同龄的人,对于刘羡阳的身世,似乎对刘羡阳的父亲是个逃兵的这个说法更为相信。
而且对他也是十分的鄙视。
陈平安也走出了屋子,看到还在园子里喝酒的陈长寿,不由的愣了愣,狐疑问道:“大哥,你还在喝酒啊?”
陈长寿点点头。
陈平安蹲在门口,看着门口的灰烬。
目光望向泥瓶巷的羊肠小径,脑海中正在思忖着。
“为何不睡?”
“睡不着。”
陈平安听到陈长寿的话,转头望向陈长寿,“大哥,床榻了。”
陈长寿说道:“今晚去我那屋凑合一晚,明天我给你修好。”
陈平安点点头。
陈长寿笑着道:“你想出去?”
陈平安摇摇头。
陈长寿说道:“那就去休息吧。”
陈平安走进了陈长寿的屋子,躺在木床上,和他的床一样硬,但他已经习惯了。
不多时。
他就渐渐入睡。
陈长寿起身,步出了小院,随手将院门关上。
当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隔壁宋集薪家的门被打开,稚圭也跟在宋集薪的身边。
宋集薪朝着陈长寿见礼,“长寿大哥要去老槐树那边听说书?”
陈长寿反问道:“你们也去那边?”
宋集薪点点头。
稚圭跟在宋集薪身后,望向陈长寿,问道:“陈平安不去?”
陈长寿说道:“睡了。”
宋集薪没有说话。
稚圭也没有说话。
陈长寿锁上门后,先走在泥瓶巷逼仄的道路上。
身后跟着宋集薪和稚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