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一样有些怪。
算了。
可能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到“自己与阿诚是同类”“自己与阿诚的利益是一致的”;
因此,觉得只要是维护了两人的“利益”的发言,即使前后矛盾,也不算什么问题吧?
“将军……”阿诚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黎锦。
他似乎是想从黎锦矛盾混乱的话语中、拼凑出她想表达的意思,但似乎又没有什么成功的迹象。
哎,阿诚搞不清楚,才是理所当然的嘛。
黎锦所说的话,本来就只是在否定她之前所说的,“自己或阿诚容易因为喝酒受到伤害”这种话而已。
想到这里,黎锦又没头没脑地说道:“再喝点吧。”
“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阿诚听不懂了。”阿诚困惑地说道,“为什么突然又要喝酒?喝酒时脸色不变的人,不是不应该喝酒、喝酒越少越好吗?”
哎,真是作茧自缚,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黎锦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已经彻底没什么威信了。
不过,大概是因为黎锦对此并不真心感到羞愧的关系,她倒是还能维持不自乱阵脚,继续信口圆下去。
“因为这酒度数太低了,喝一点脸色也不会变的啦。”黎锦镇定地笑道,“得再喝一些,才能鉴定出来,我们到底是不是‘喝酒脸色不变’的人嘛。”
黎锦说的话,太随意散乱了,阿诚当然跟不上。
他困惑地想了想,似乎也没想清楚,只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阿诚总是会无条件支持黎锦的行为,这让黎锦由衷地感到安心。
“这次,我再各倒半碗进去吧。”黎锦道,“阿诚自己尝尝再说。我到时,会仔细观察你的脸色变化的。”
阿诚点点头,认真地答道:“阿诚知道了。”
黎锦就又给阿诚和自己各斟了半碗酒,笑着说道:“这次,我就不说‘干杯!’了。阿诚喜欢的话,就慢慢细品吧。”
阿诚脸上略带了些许羞涩的笑容,道:“那么,阿诚也会认真对待将军的佳酿的。”
也是在此时,黎锦才第一次、认真品尝起了自己的自酿葡萄酒来。
之前那半碗酒才端起来就被黎锦喝光了,现在想想,还真有些懊悔。
无论怎样,喝那么急都挺不正常的,只能之后补救了。
黎锦首先所做的,就是喝上一口了。
葡萄酒喝进去之后,黎锦把这一口酒含在嘴里,仔细用舌头、乃至整个口腔来品尝它的味道。
好像,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黎锦产生了这个无趣的想法。
对比起来,和她自己之前喝过的葡萄酒,味道还是蛮像的。
“阿诚,你现在还是觉得好喝吗?”黎锦没什么自信地问道。
“当然好喝了。”听了黎锦的话之后,阿诚一脸不可思议地回答道,“这是阿诚喝过最好喝的酒了。”
黎锦说道:“但是,如果是阿诚来说‘喝过的最好喝的酒’这句话的话,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