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多出一条长长的、像车轴一样的东西。
伙计研磨药物的时候,就是抓着轮子左右两边的车轴,反复搓动,用这个动作把药物磨成粉的。
黎锦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惠夷槽。”伙计有点冷漠地答道。
“惠夷槽是什么?”黎锦连这几个字是什么都听不懂,“怎么写啊?”
“你甭管‘惠夷槽’三个字怎么写了。”药师在一旁说道,“这是药碾子。用来碾磨药粉的。”
黎锦“哦”了一声,有些不满。
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嘛。
也难怪生意不好。
虽然,药铺生意好不好,好像跟服务态度也不是特别有关系就是了。
总而言之,黎锦对伙计的态度颇为不满。
药铺伙计收了钱,给黎锦包好了药粉。
黎锦拿过那纸包就走了。她在心里想,下次再不来了。
虽然只是雇来的打工者,但这么对待难得来的顾客,也实在是有问题。
服务态度也太差了,真让人觉得不爽。
这二十文钱买下的药粉,加起来连一两都没有。
黎锦也没有好好计算过分量。她甚至不知道加起来有没有半两。
但是现在的心情比较烦躁,又着急回去找阿诚,黎锦心想,这种事回家再算吧。
如果到家的时候忘记了的话,那就干脆不算了。
“阿诚,我搞掂啦。”黎锦轻快地从药铺中走了出来,“我们回去吧。”
“将军是去抓药了吗?”阿诚忧郁而又焦虑地问道,“抓药这种事,竟然需要这么长时间吗?将军是顺便让人诊病了吗?有没有诊断出来什么病症啊?”
“我确实是去抓药了。但没有让人诊病哦。”黎锦笑着说道,“阿诚等久了吗?我也没想到研磨药粉需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研磨药粉?为什么要研磨药粉啊?”阿诚疑惑地说道,“抓来的药,不都是整块熬制么?研粉是要外用?”
“这个呀……回去路上我跟你慢慢说吧。”黎锦微微一点头,说道,“边走边说。”
阿诚道:“阿诚背将军回去吧。”
“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啊。”黎锦哭笑不得地说道,“现在的我呀,可是很重的哦。”
阿诚又迷惑地问道:“将军这么纤细,怎么会重呢?”
“因为我身上带着‘礼物’啊。”黎锦笑道,“俗话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嘛。我身上有‘礼物’的话,其中包含的‘情义’就很重了哦。”
黎锦的玩笑话,逻辑上如此生硬牵强,实在是不好接。阿诚又呆住了。
阿诚想了一会儿,才道:“阿诚还是觉得自己可以背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