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块玉佩,非得在上面留下极其恶心难闻的味道,现在想起来都打干呕。
难怪声音熟悉,不对,谁和他熟悉了?
呸~
赵信的面貌在丘博容眼中和上次的印象一叠加,这不就是上次诗会的时候,在酒楼门口侮辱自己那个人?
那时赵信和余秀才在一起,丘博容觉得他肯定也是个穷酸,没想到今天又和兵部的人搅和在了一起。
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不过,丘博容没见过的人,即便有来路肯定也咋的。
“果然,庸俗的人只配和这些大老粗混在一起。”
赵信手里还提着酒壶,晃荡着酒壶指着丘博容嗤笑道,“哟,大家伙快来看呐,鸟人的嘴里喷出粪来咯。”
“哈哈嗝儿~”
珠链后的笑翻天的声音,瞬间淹没在雅间里吵杂声中。
杨书萱死命地揪着大腿,让自己保持克制,可是谁让赵信这么损人呢?
“杨姐姐,你今天。。。”
“我今天怎么了?”杨书萱憋着笑意,“何妹妹不觉得好笑吗?”
何芷兰有些尴尬,“我只觉得有些粗俗。”
“呵呵。”杨书萱浑不在意,“所谓大俗即大雅,俗和雅只在于如何看待。”
何芷兰郑重点头,若有所思地神游天外。
丘博容又遭受了一番暴击,脸上已经挂不住了,“这里是我们诗社集会的地方,不欢迎你们这些庸俗不堪的人,请吧!!”
若不是骂不过,丘博容可不会说这样的话,当然更加打不过了。
“作诗?”赵信早已酒劲上头,声音也是极大,“就你们这歪瓜裂枣写的东西,也配叫作诗?”
“可别了,这简直就是侮辱‘诗’这个字,我都替你们夫子害臊!!”
“会写两个字?能叫会作诗?”
“脸呢?”
“是你娘生你的时候,把脸落胎盘了吗?”
好恶毒!!!
丘博容脸色臊红,胸膛极速起伏,那模样都快要炸开了。
“庶子休得逞口舌之利!!”
“庶子无礼!!”
“小子。。。。。。”
诸如此类的话,在赵信听来简直就是不痛不痒,还满是不耐烦,“你们就不能换点新鲜玩意儿?”
“骂来骂去就这几句,你们没骂的腻,我都听腻味了。”
丘博容的狗腿子再次咆哮道,“庶子无耻,你一个庸俗低劣之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诗会,你若是还要脸,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诗会?作诗?”赵信豪饮一口酒,“诗词,小道尔!”
一个和兵部的人混在一起的渣滓,现在在满座才子的诗会上说诗词小道尔~
这他娘是把脸啪啪地打呀!
丘博容的狗腿子们都气笑,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哈哈,那你倒是作来听一听呀。”
“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就作一首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