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跟着奴家来吧。”老鸨用丝巾掩面,摇着屁股。
“慢着……尚书女,小爷我是睡定了。”李恳见老鸨要领牧凌风去那茵茵姑娘的香阁,当即走了出来,身后五六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护在身后。
“老鸨,你去打听打听,我李恳是何人?”李恳昂着头,一脸的傲慢和不屑。
“李恳?福建按察使李刚李大人的公子?”
“什么,按察使李刚!”
一听到李恳,当即就有人后退三步。李恳仗着老爸是按察使,在福建可以说是螃蟹走路横行霸道,世人敢怒不敢言,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
对于李恳这大名,老鸨这久经风月场的人又岂能不知,岂能不晓,看到李恳这是要用强的架势也是惊得一身冷汗出来,倘若就此让李恳如意,迎香阁今儿后的生意那是没法做了,倘若拂了那李恳,迎香阁今后恐怕也是别想安安稳稳地做生意了。
“哟,原来是李大人家的公子,奴家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之处奴家给您赔个不是。”听到老鸨对自己曲意逢迎,李恳脸上的愠怒倒是减了三分。
“小爷,您也知道,咱迎香阁在这福州府也是名声在外,响当当的,靠的就是信誉二字,倘若今儿奴家从了小爷您的意愿,那迎香阁就失信于人了,从今儿往后谁还愿意到咱迎香阁来消遣。”老鸨说得不卑不亢。
“如是小爷看得起奴家,今儿晚上奴家就舍命陪公子,任由公子您……呵呵呵呵”老鸨开始插科打诨起来。
“你个黄脸婆,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姿色,老牛吃嫩草,还想占老子便宜,没门儿,今儿小爷就把话撂这儿了,今晚茵茵姑娘,甭管你同意不同意,小爷我是同意也得睡不同意也得睡!”李恳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
“在下牧凌风,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牧凌风上前对着李恳拱手道。
“本公子凭什么要和你借步说话?”
牧凌风见李恳没有丝毫合作的意思,心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本公子就替你老子好好管教管教你。牧凌风回身,对着老鸨说道:
“烦请妈妈前面引路。”牧凌风对着老鸨拱了拱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鸨在前,牧凌风在后,就往阁楼走去。
“站住!”李恳大着嗓门儿对着牧凌风说道。
“看来,今儿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甭怪小爷不客气了,上……”
见主子下令,李恳带来的四五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便涌了上去,朝着牧凌风挥拳而来。
牧凌风刚跟着老鸨迈出几步,从人群中就跟出两名下人装扮的男子紧贴在牧凌风身后,将牧凌风紧紧地护在身前。见那二人,正是脸上有块刀疤一把绣春刀使得又快又狠的刘一刀和擅长刺杀和侦察的王影。
王影和刘一刀对于身后的四五个小罗罗怎看在眼里。一个拳头正要打在刘一刀后背,只见刘一刀一伸左手就将家丁打过来的拳头紧紧握着,“咔擦”一声,无根手指瞬间骨折了。刹那间,一声声骨骼断裂的闷响,回荡在大厅之中,四五名身材魁梧的家丁转眼睛就已经匍地不起,痛的面目扭曲,不住地鬼哭狼嚎着。
“呀呵,身手不错啊,有本事打我呀,来呀打我呀……”李恳仗着自己的爹是按察使料定眼前的二人不敢对自己动手,极尽挑衅之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