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种人不讲究这种瘦感,腰再稍稍丰腴一点,屁股大一点……”
“哟哟哟!”
钱爷连胡子都翘起来,看他就像看亲孙子一样:“坐坐坐,我给你倒点水,这都是你自己想的?”
“对,让您见笑了。”
“不不,你这个听起来就自然,我做的确实假。”
废话!我可是照着地球球花——莫妮卡贝鲁奇讲的。
钱爷热情许多,问:“那个,小吴说你是被救助人员?”
“对。”
“来几天了?”
“不到一个礼拜,之前在阿沅家,现在救助站,说是观察期。”
“哦,阿沅是个好孩子,她肯收留你,你没问题的。而且我也帮你担保,过两天就能出来!”
钱爷热血义气,恨不能斩鸡头烧黄纸,当场结拜。
他又领着庄周到棋牌区,指着三缺一的一桌:“王大爷,李大爷,张大爷!”
“您好!”
“您好!”
庄周肃然起敬。
“这是我刚交的一个小朋友,叫小庄,带来认识认识。”
“好说,孩子瞅着不错。”
有钱爷在,他很快跟着混了一圈,在天海市希望社区这个小小的俱乐部里,开始结交第一波人脉。
…………
“麻麻,他拿咱褂子了。”
“谁啊?”
“逗你弯儿!”
“这孩子,好好看着!”
“麻麻,他拿裤子。”
“谁啊?”
“逗你弯儿!”
“哈哈哈!”
“小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不了不了,我肚子里也没多少货,改天想起来一定说,一定说。”
俱乐部有个大舞台,庄周拱拱手,从台上跳下来。底下一帮老头老太太,看他都跟看孙子似的。
叠楼区人口的年龄单一,中老年居多,要么就小孩,青年都去城区工作了。每天在这玩,谁瞅谁都腻烦,冷不丁来个新人,还是年轻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