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心里一直记得这件事,她很记仇。
可她没有问。
她相信盛谨言也不会忘记,只是军务要紧。
一年多,盛谨言发往各处军阀手里的通缉令,终于在贵州寻到了葛家父子。
“葛明父子终于得到了报应!”宁夕与盛谨言、程柏升碰杯。
“宁夕,咱们可以去祭拜岳父,把这件事告诉他。”盛谨言道。
宁夕道好,明日就去。
已经春暖花开了,宁夕心情好,提出顺便去野餐;叫乳娘们把孩子也抱着,让他们也去给外祖父上香,以及去郊外晒晒明媚的日光。
“柏升去吗?”宁夕还问。
程柏升:“你们一家子人,我跟着凑什么热闹?不去。”
晚夕,宁夕和盛谨言洗了澡躺下,聊了几句旧案,就提到了程柏升。
“他与李棠在约会。”盛谨言道。
宁夕难以置信:“真的?”
“他说,李棠性格有点像我,他相处起来很自在。虽然我不觉得那假小子像我,柏升肯约会,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没跟他计较。”盛谨言道。
宁夕则惊呆:“他受虐有瘾?”
盛谨言立马看向她。
宁夕改口:“我的意思是,李棠哪里假小子?她如今乖得很,长得又漂亮。你不能老抓人家儿时的小辫子。”
转移话题没用,盛谨言按住她,又咬她的唇。
宁夕:“轻点。”
盛谨言:“我还没使劲。”
宁夕:“……”
你最好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他就是那个意思。
宁夕翌日起来腰酸背痛的,扎马步的时候打趔趄,就中断了一日的锻炼。
程柏升可能真受虐有瘾。
李棠性格火爆,他竟是觉得挺好。
他说李棠:“她一定很忠贞,就像谨言一样长情。”
宁夕:“你这个推断,毫无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