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这才恍然,“我说怎么不科学呢,这样就说得通了……”
“难怪这些鳄鱼会了疯似的追逐我。恐怕小鳄鱼的声音召唤只是小毛病,真正的问题是我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到了它们。”
“毕竟鳄鱼是冷血动物,它们虽然会孵育幼崽那也仅限于自己的孩子,但鳄鱼之间也经常有吃同族的行为生的。鳄鱼是对自己的领域非常敏感的爬行动物,些鳄鱼出于保护自己的领域,会攻击并吃掉同族,并不是如狼群般擅长群攻的动物。”
“这种让人反胃、吃同族的事情随着鳄鱼数量的增多而增多。因为环境有限,食物有限,随着鳄鱼的数量不断上升,所以体型大的鳄鱼在控制种群的数量。所以这次突然被几十头鳄鱼追杀,并不是因为我放走了小鳄鱼,只是因为这条无防备的水蛭偷袭成功所致。”
顿了顿,摊手,半晌无语。
水友们只能为他默哀,怪他倒霉,“快处理下水蛭吗,太恶心了!”
“水蛭还在吸血呢。”
陈二狗自然不会忽略这个罪魁祸,隔着裤脚并不好弄。干脆脱掉裤子,取下腰带上的小当家葫芦,倒些盐分在大腿上。这东西,他直随身携带的。
“遇到水蛭不用过于害怕,只要使以正确的方法即可,不要看到蚂蟥就哇哇大叫。如果吸食的不深,可以随手拔掉了,就像我上次在刚果样。但这次吸得太久了,吸盘会越吸越近,用蛮力拔掉的话,旦被拉断,吸盘就有可能会留在伤口内,容易引起感染和溃烂,那对我简直是致命的。”
“正确的处理方式有很多,可以轻轻拍打几下被水蛭吸附的周围,使它松开吸盘自己脱落。除此之外,用清凉油、食盐或者你吸烟的话,用浸有香烟的水,浓醋、辣椒粉、石灰这些撒在虫体上,或者干脆直接用火来少,都可以让它脱落。”
说话间,洒落些食盐上面就立即生效了。
肥硕的水蛭掉在地上,可伤口依旧血流不止。他用力将伤口内的污血挤出来,又小心翼翼的倒出丢丢朗姆酒,消毒。
用干净的上衣角按住伤口,片刻就自己止血了。
他还脱了衣服,让观众帮忙检查下全身,是否有还有“漏之鱼”,免不了要被调戏回。直到皮肤被晒汤,才重新穿上衣服,继续未完的探索。
这样毒辣的太阳下,不穿衣服只要十分钟就能被晒伤。
鲸鱼岛相比那些名山大川当然不算高,可也并不好走。
柱形岩石间满是青苔,还有藤蔓和植物缠绕其间,可这些岩石风化严重,并不是很适合攀爬,也许是他选路不对,以至于每次落脚点都需慎重抉择。爬到半,身后就已经是高山悬崖了,猎猎海风吹拂着衣摆,远处的大海览无余。
这些就是探索的动力和乐趣所在,每次旅行都是次全新的探索,从个熟悉的地方到达个陌生的地方!
探索当地的风景、环境与动物,追求新鲜事物,才能让这次荒野冒险之旅变的更加丰富多彩!
深吸口气,继续攀爬。
“其实,当个人远行,并不是为了‘会当凌绝顶,览众山小’的畅快淋漓,也不是为了眺望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何景色。”
“只是个人,步步地向前走,点点地往上爬,滴滴地流汗,次次地坚持。”
“路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片片树叶,线线阳光,声声海鸥叫,曲曲虫鸣……这些都美得令人窒息,美得让人流连忘返。人们有时候也会停下来驻足观赏,亦或在处拐角后遇到惊喜……当然,也许会是失望!”
“很多人喜欢爬山,有时候累的半死不活爬到山顶,就为了那畅快淋漓的声大喊,然后就又要匆匆下山。似乎得不偿失。可下次你再约他去爬山时,他多半会拍着胸口说,我去。”
“这不是犯贱,而是他明白这样做的乐趣所在。”
“爬山的过程就跟人生旅途样:每个人从出生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会死亡。精彩的是过程,往往比结局更重要。就泰戈尔的诗歌里写到过的:只管走过去,不必逗留着去采了花朵来保存,因为路上,花朵自会继续开放的。”
“只是,现实太过浮躁,有太多的诱惑,金钱、名利,都容易让人迷失本心。
就像你在路旁因为景色怡人,自己就沉醉在拍照的乐趣中……结果太阳下山。如果你从中品味到乐趣了,那也就罢了,就怕你玩也没玩够,还想眺望着咫尺之遥的山顶却无法攀登而上,那就只能仰望着高山作声郁闷的长叹了。”
“……那样才是得不偿失。”
“如果冒险是场攀登,那么我所能做的,就只有坚持不懈的爬上去。”
突如其来的段骚气四溢的“告白”脱口而出,立刻直播间里骚动起来——
“狗爷又文青了,瞧这酸气,隔着屏幕都闻到了,哈哈邪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