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给王政律师打了一个电话,和他说,两天后如果我没有联系他,就让他带着我的东西去找左正。
到傍晚时,我躺在缺了一角的贵妃椅上等外卖,等得都快睡着了,忽然范雪琦和浮生来了。
她们俩一进店,浮生就指着我说:“脱他衣服!”
what?
我整一懵逼呀,她们俩不抓紧时间在酒店里练安魂曲,这个时候跑回来做什么?而且那表情还挺严肃的。
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范雪琦就已经扑了上来,伸手就扒我衣服。我真是吓得呆了,慌乱地去拉扯衣服。
“闹啥呢?你们!”我无措地叫着,心想这浮生就算把我当孙子,为我太愁娶了,也用不着逼着良家小女孩来把我就地正法吧?这店铺还开着门呢!
这时候,范雪琦已经撕烂我衣服了。
“呱……”的一声锦帛断裂的声音,我脑里的弦也断了。
卧槽,我今天是难保贞洁了吗?
“婆婆!”就在我以为范雪琦真的要把我就地正法的时候,她却侧开了身体,转过头,叫了一声浮生。
浮生看到了我的肉体,目光呆滞了。
MMP,你个老东西……
我娇羞地抬起手,捂住胸前小红点,但下一秒,就被狼女范雪琦抓住手,按在了脑袋边!
卧槽……!
床咚啊!
“这……这个烙印……!”浮生呆呆地盯着我的胸,一张老脸上充满了震惊。
我这才明白,这两个狼女看的不是我鲜嫩的肉体,而是我心脏上的烙印。那是一个锁头和铁链的图案,证明了我的心受制于人!
看来,是范雪琦把她那天在店里看到黑衣使者的事情告诉了浮生,所以浮生才会赶过来查看究竟。现在可好,她一看就明白了。
我翻着白眼看了范雪琦一眼:“看都看了,松手。”
“哦。”这傻妞这才傻傻地松了手。
我坐了起来。
浮生快步走过来,动容地问:“吴深!你、你怎么会有这种烙印?”
“烙印?不是纹身吗?”范雪琦问。
浮生说:“不,这是烙印,不是纹身!是吴深和那一边的人定的生死契!吴深,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那一边的?!”
我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只不过是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闯入了不该闯的地方,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所以才会留下这个烙印。不过这个生死契只有十年期限,只要我为‘她’做事十年,‘她’就会把一个人还给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十年之后呢?你会怎样?”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笑着说道:“还能怎样,就这样呗!”
“……”浮生静静地看了我许久,脸上的表情变了再变,也不知道想了多少东西,最后她叹了一口气,双手作揖,对我深深地拜下了腰:“道上的人总说你吴深是我们华南区的第一人,我包浮生向来不服这句话,总想与你较量一番,就算比不过你,也自认为能和你比肩。现在看到这烙印,我终于明白了,你吴深确确实实是这华南区的第一人!”
范雪琦着急地跺跺脚:“婆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吴深这个烙印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呀?是好事的话,为什么还被人虐得要死要活呢?婆婆,这个烙印到底有没有办法消除?”
浮生无奈地摇头叹息:“这烙印当然不是好事,但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消除这个烙印。”
范雪琦:“那你拜吴深干嘛?”
浮生叹气:“这烙印虽然不是好东西,但这世上有人想求都求不到呢,能去到那种地方,吴深小友可是办到了几十亿人都办不到的事情呀!”
范雪琦着急地说:“婆婆,你们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儿!用不着在我的面前再继续装神秘了吧?你们用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就不要再卖关子啦!你们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也会帮你们保密的!”
浮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但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就越好!”
范雪琦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浮生就已经转身走了:“走吧!小雪儿,我们是该去练曲了,这一次可不能再玩了!”
这声音这么严肃,看来是要来真的了?
可是,来真的,你还要带一个门外汉继续练安魂曲?
我无奈地笑了笑,冲她们的背影喊道:“喂!你真的能在两天之内调教出一个安魂师?”
浮生自负地笑了:“小屁孩,少瞧不起人,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