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护法受惊了,倒是下官的失职,让这股流匪混入扬州城。下官一定严查!望南宫护法体谅。”却是扬州太守欧阳德,一脸献媚的看着南宫羽筎。
南宫羽筎闻言,冷笑道:“好一个流匪,欧阳太守当真好本事,还未审讯便知是流匪所为。”
“额…这个…”欧阳德登时语噎,他想不通,一向八面玲珑的南宫羽筎何出此言,莫不成把自己当成你星辰阁的下属不成?
欧阳德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下郁郁,转过身对着前来的下属道:“还不快快将流匪带走,那个活口,本太守要亲自审问!”当真是官威十足。
“慢着!此事不劳欧阳太守费心,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指使!”南宫羽筎上位者气势尽显,语气不容欧阳德拒绝。
欧阳德满脸纠结,这南宫羽筎这是怎么了,平常不是很好说话的么?今天怎生如此难缠。
“南宫护法!这…这不符合规矩吧!”欧阳德低声试探道。
南宫羽筎并不理会欧阳德的试探,朗声道:“星辰阁所属听令,袭击袭击我星辰阁少主之人全部给我带回去,哪怕是已死之人,查!给我查清楚!莫不是以为死便是结束么?真以为我星辰阁好欺?凡是袭击者家室成员,查出,一律,杀无赦!”
这一句“杀无赦!”直把一旁的欧阳德听得冷汗淋漓。疯了,这女人疯了。
“母亲!”诸葛春秋觉得母亲如此却是过了。
不料南宫羽筎却是回过头一声呵斥!
“住口!我到要天下看看,谁若敢伤我孩儿一分,我便灭他全族!”南宫羽筎杀机泠然。
好一个南宫羽筎,为了诸葛春秋今后行走江湖的安危,竟是杀鸡骇猴,真不知是对,是错。可怜天下父母心。
“回去吧!”南宫羽筎语气平淡,转过身,径直离去,也不管身后诸葛春秋和东方依人是否跟上。
诸葛春秋和东方依人相视苦笑,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会闹此一出,如此一来,谁还敢接近他们二人。
一旁的钟隐更是尴尬不已,自己刚结交的春秋兄的这位母亲,可真是位强势人物,偏偏自己却是给了对方不好的映像。
“钟隐兄!不好意思,在下今日才和家母相认,所以…还望钟隐兄见谅!”诸葛春秋感觉自己脸红得发烧。
钟隐闻言,恍然大悟,这也难怪,话说他又何尝不羡慕呢。
一旁的东方依人却是看出了诸葛春秋的小心思。明明想邀请钟隐兄到星辰阁一叙,却又因为刚才之事不好意思开口。
“钟隐哥哥,你和春秋哥哥一见如故,不若去我家做客吧!”东方依人故作天真的说。
钟隐闻言,心中大是意动,却又犹豫不决。
“今日之事,已给诸葛兄带来麻烦,实在不方便再登门打扰…”钟隐委婉拒绝。
诸葛春秋闻言,知是钟隐怕连累自己,淡然道:“钟隐兄何出此言,四海之内皆兄弟,走罢!”
说完便拉着钟隐跟上远远而行的南宫羽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