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人!欣儿!我把你们二人当成亲女儿看待,上次的事,你们可不要心存芥蒂,可好?”南宫羽筎轻声询问着。
“嗯!母亲,我们是最好的好姐妹!”李梦欣坚定的点头。
依人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眼角泪光闪动。那是感动的泪水,只得一个劲的点头。
“这才是我南宫羽筎的好女儿!”南宫羽筎起身二人拥进怀抱。
良久,一阵咕噜声打断了这温馨一幕。
却是依人听闻南宫羽筎昏迷便赶了过来,又在外面守候了大半天,此刻早已饥肠辘辘。直羞得她低着头不敢看二人。
南宫羽筎和李梦欣天还未亮便去港口等待华老的到来,此刻亦感觉经依人肚子这么一叫,也感觉颇为饥饿。
南宫羽筎当即道:“走吧!今天咱娘仨一起下厨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三人随即便直奔厨房,此刻已是亥时,厨房已然四下无人。
三人便择菜,洗菜,切菜,生火,煮饭,做菜分好工。不一会便备好一桌美味,南宫羽筎更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坛百花酿。
三人正准备用食盒将饭菜端回房间慢慢享用之时,只听窗外响起一阵破空声,还不等南宫羽筎反应,一人便跃进窗户,出现在三人面前。
“真香啊!小筎儿知道我辛苦了,准备这么一大桌美味犒劳我!我可就不客气啦!”来人耸耸那肥大的鼻子,一脸馋相,可不正是华老。
看清来人,南宫羽筎松了一口气,旋即,眉头皱了起来,华老在这,春秋那如何了?她满腹疑虑。
“华爷爷!秋儿他!”南宫羽筎一脸期盼的看着华老。
华老正抓起一只叫花鸡,听了南宫羽筎的询问,顿时兴致全无,索然无味起来。
长叹一声,华老闷声道:“眉目倒是有了眉目,可实在是无从下手!”手上拿着的叫花鸡也放回了食盒,一脸郁郁。
听闻已有眉目,南宫羽筎松了一口气,好歹有消息了,凭借星辰阁的财力,情报,终会获得解决之法。
华老眉头紧锁,半晌,不确定的开口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上无意看过。数百年前,江湖上曾出现一位人人闻之色变的人物,江湖人尊称为毒尊!毒道至尊!”
“毒尊?竟会有如此人物!”南宫羽筎眉头紧锁。
“不错!若是说他的本名,你定会知晓!他本名巢元方,生活于隋唐年间,籍贯、生卒年均不详。他是隋代名医。大业中曾任太医博士、太医令。大业六年,奉诏主持编撰《诸病源候论》五十卷,分67门,1720论,是华夏第一部专论疾病病因和证候的专书。”华老用抓了叫花鸡的油手自得的抚摸着花白的胡须。
“竟然会是他!”南宫羽筎掩嘴惊呼。
华老很满意南宫羽筎惊讶的表情,傲然道:“亏得一路上你给我提及秋儿实在大隋秘宝中身中此毒,我苦思良久,才忽然记起在一位星辰阁前辈的手札上记载过曾误闯一个前辈隐居山谷,从一本手札上,他得知这竟是毒王的老巢,里面记载了那位毒王生平。从上面更得知那个毒王竟是巢元方。”
“那个毒王的手札呢?”南宫羽筎焦急的追问。
华老一脸晦气,面带不甘。
“那位前辈本想将手札毁掉,思虑再三之后,还是下不了手,毕竟那是那位毒王的毕生心血,那位毒王更是主持编撰《诸病源候论》。于是便将出口彻底封死,防止外人误闯,离开了。”
“什么!”南宫羽筎闻言,忍不住一声惊呼。
“华爷爷!你记不记得那个手札上可曾记载了地址!”南宫羽筎上前抓住华老的衣袍,满面焦急。
华老被南宫羽筎的动作下了一跳,下意识便要逃走,否则胡须不保。见到南宫羽筎仅仅抓着白袍,没有下一步动作,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皱眉苦思一会犹豫道:“当初我曾想过出岛去寻,后来有事耽搁,也就放下了,好像是在神农架的最高峰下的一个山谷!”
南宫羽筎闻言,也顾不上其它,转身离开,她要下令星辰阁情报人员进入神龙架寻找那位毒尊隐居之所。李梦欣和依人见南宫羽筎慌忙离开,哪还肯留,向着华老告罪一声,便丢下食盒,循着南宫羽茹离开的方向追去。
唯留下华老一人,盯着满食盒的美食,一声叹息。便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
是夜!一只只信鸽从扬州分部飞向四方,星辰阁这台庞大的情报机器,满负荷的运转开来。对南宫羽筎母女三人,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唯有诸葛春秋一人,静静地躺着,如同睡着般,宁静,淡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