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摆摆手,讪笑道:“倒是愚兄较真了!”
看到下方和睦的众人,南宫羽筎和钱多多满脸欣慰,忆往昔!当年的四奇,又何尝不是如此?
南宫羽筎不禁眼眶再度湿润,郑重的说:“如若不是迫不得已,我真不想你们涉险!他们的武功并不像中原路数!刁钻诡异!”说完,南宫羽筎满脸愁绪,无奈,愤恨!
此时此刻,南宫羽筎心中纵使千百般不愿意,亦只能无奈接受。她万万想不到诸葛春秋竟会搅和进这件事。这么多年,她可以忍,可以用自己的势力慢慢去查!可如今,为了她和紫荆这唯一的骨肉,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星辰阁被拖下水,也在所不惜。
钟隐默然不语!牵扯到兄弟的家仇,他唯有默默支持。
“知晓又如何?母亲莫不是想让我们这四奇的后人,懵懵懂懂的活着!”诸葛春秋言辞犀利,直指本心。
不待南宫羽筎开口。诸葛春秋步步紧逼道:“我等身为儿女。连家仇都不敢报!何以为人子女?母亲!你这是要我等几人,做那不孝之人么?”
诸葛春秋的话,让几人群情激昂,目光坚定的看着南宫羽茹。
南宫羽筎张张嘴,却又说不出来,唯有一声叹息!
钱多多拍拍南宫羽筎的香肩轻声道:“四妹!小家伙们有心也是好事!有压力,才有动力!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四奇毕生所学,和这些年,我们针对那些人,所创的招式应付之法,尽数传授!”
“亦只有如此了!”南宫羽筎很是无奈。
“钱三伯父,南宫伯母!只要我钟隐还有一口气在,定不会让诸位弟弟妹妹受到一丝伤害!”钟隐蓦然上前一步郑重的拱手道。
“我等定会齐心协力!”众人齐呼。
南宫羽筎无力的挥挥手,满脸疲惫,轻声道:“忙了一天了,都下去歇息吧!我累了!”
众人应诺!纷纷告退…
“四妹!何苦呢?”见众人纷纷离开,钱多多苦笑道。
南宫羽茹秀眉紧锁,怅然道:“三哥,让他们知道此事,究竟是对,亦是错?”
钱多多闻言,目光看向东南方,那是金钱谷的方向,他仿佛能穿透时空的间隔,遥看到那金钱谷中,正徒自修炼,与世隔绝的一群二八年华左右的少年。
“四妹!这一切都是天意,既然这些小家伙遇到一起,引为八拜之交,我们应该放开手才是,该知道的,隐瞒不住。虚虚实实相告,正巧也是为我们所为之事打掩护,现在一切时机成熟,不正是我们苦等的么?”钱多多双目中透着一股坚毅。
“哎!”不知百花妹妹可好,自从上次洛阳分离,便再无音讯。
南宫羽筎凤目中闪过一抹忧虑,自上次在那个山谷中,自己说出了心中的猜测,百花羞便毅然决定不再借用星辰阁的情报,只身隐匿行踪,暗中查探,为师兄百花生,为南宫羽筎,解开这隐藏在幕后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