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王三家后,众人回到了局里。
局里一如既往地忙碌,警察们来来往往,或是在讨论案情,或是在处理各种文件资料。
韩成径直走向自己的临时办公室,一路上他的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案件的各种可能性。
走进办公室后,韩成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把牧研和郭豪叫了进来。
韩成的临时办公室的空间不大,不过布置得简洁而实用,一张略显陈旧的办公桌摆在中央,上面堆满了文件和资料,旁边是几个高大的文件柜,里面装满了一些案件的卷宗。
墙上挂着龙国地图和龙塘县地图。
韩成坐在办公桌后面。
“七桥村,你们每家每户都询问过了吗?”?韩成微微皱眉。
“都询问过了!”?牧研和郭豪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他们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就像两声清脆的钟声,在空气中回荡。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那是连日奔波调查留下的深深印记。
不过,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后的坚定,那是身为刑警对职责的坚守。
“那有没有发现失踪的父子?”?韩成继续追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牧研和郭豪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心里清楚这个答案不是韩成想要的,但目前的调查结果确实如此。
“倒是有一户人家,我们去的时候,家里没人,那户人家的家里平时住着的是一个老人,老人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嫁到临县了!听邻居说,他女儿接他去小住了!”?牧研接着说道。
“我们还特地跟老人的邻居要了老人女儿的电话,打电话给老人的女儿进行了核实,他女儿说她爸现在就住她家!”?郭豪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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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研和郭豪的话,让韩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缓缓地靠在椅背上,身体微微后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就像在为他那高速运转的思维打着节拍。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隐藏着无尽的思考。
如果七桥村没有人被杀害,那么案件的情况可能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这意味着有可能是另外一种情况:凶手是七桥村人,而他杀害的是其他地方的人。
想到这,韩成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面对的是一个隐藏得很深的敌人。
他们更加不能掉以轻心,必须要像挖掘宝藏一样,更加深入地调查了解七桥村的每一个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角落。
“那根扁担来自七桥村,这起案件与这个村庄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怀疑凶手就隐藏在这个村的村民之中,所以,除了八十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村民,你们务必都要把这个村的其他人进行深入的调查,收集资料!”
韩成神情严肃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重重地吐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像一位将军在战场上向士兵下达军令,那军令如山,必须严格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