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动,其他诸侯国都敢不动了!哈哈哈,看来还是父王厉害!”
“可是,大王,若不依”
“闭嘴!”
刘宽粗暴开口,把国相周固打断,
“你是京城的官,还是济北的官?!那刘彻几年前要诸侯王花钱买官,为了留住你,本王花了多少真金白银!”
周固重重叹口气。
“不是有宿麦吗?先施了吧。”
刘宽随口提了一句,想着赶紧把周固打发走。
宿麦便是冬麦,秋冬种下,经年便熟,
刘彻诏令天下,易遭水灾郡种宿囤麦,可谓是有先见之明!
宿麦能在短时间内成熟,
用于天灾应急,再合适不过,
唯有一点不好,冬天种出的麦子,只能用作饱腹,口感太硬太刺,根本难以下咽。
“大王,”周固满脸急切,“去年冬天,我们哪里种了宿麦?”
“什么?没种吗?本王不是叫你去派人种吗!”
“您后来又说,种也是白费工夫,便又不种了”
“本王还说过这话?!”
刘宽诧异的看向太子护,太子护点头,
“父王,是您说的。”
正支吾间,走进一侍卫,
其无视济北王宽,直接走到太子护身前,附耳传报。
见状,周固先是看了眼大王,刘宽浑不在意,周固心如死灰,
父不父,子不子,
儿子对父亲,哪里还有敬重?
济北国,也快完蛋了!
“什么事?”
见侍卫退下,刘宽凑到儿子身边,急问道。
太子护无视父王,看向国相周固,
问道,
“王府的粮食还够吃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