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文皇帝登基后,却发现,事情远没有这般简单。
同姓王的威胁,远比异姓王要大的多!”
董仲舒探头看了看日头,
笑道,
“殿下,时候差不多了,您也该用午膳了。”
刘据是意犹未尽,
历史都是由史家记载,但到底是一家之言,另外,史家鲜少有董仲舒这么强的洞察力,能将一件事抽丝剥茧,以最赤裸的方式说明白。
“是,先生,那学生就退下了。”
刘据起身行礼,
“去吧。”
待刘据要开门离开前,董仲舒叫住刘据,
“殿下。。。。”
刘据疑惑回头,
窗外的阳光打在董仲舒身上,董仲舒一半身子金光普照,另一半身子却置身于黑暗中,
“先生,您还有事交代吗?”
董仲舒愣了愣,摇头笑道,
“没事。”
刘据斩钉截铁道,
“先生,我去给您唤个大夫来。”
“哈哈哈,看看也好,那就有劳殿下了。”
目送殿下离开后,董仲舒脸上笑意全无,伏在案上,一刀一刀刻着与淮南王的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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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李广睁开眼睛,脑中一片混沌,竟猛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侧过头,
一个可爱的孩子正趴在床榻边瞌睡,孩子脸上写满了疲惫,
“孙,孙儿?”
李广声音沙哑,嗓子眼好似被刀割一般。
小李陵睡的浅,听到爷爷在叫自己,迅速弹起身,看到爷爷醒了,
哽咽道,
“爷爷,您终于醒了!孙儿,孙儿给您拿水!”
小李陵转身去接水,速度极快的跑进跑出,手上满满的水碗静如平湖,一滴水都没多撒出来,
不愧是名将之后,打小就练武,有一身扎实的童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