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她的身子,刮了刮她的鼻头。
施缱红着脸,虚虚的推了他一下:“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目前为止,我只看那个徐长卿不顺眼,别人都挺好的。”
“别人?谁啊?”
施缱看见薛砚辞在笑,好像料定她说不出来人名一样。
怎么他以为,除了他,她对全世界男人都无感了?
他以为,他真就那么吃定她了?
她忽然就觉得不服气了。
想了想,前几天她住院的时候,冯鸦九就一直忙前忙后的。
她对冯鸦九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觉得他正直、稳重、优秀、负责任,现在又多了个优点,仗义、办事靠谱。
于是就很自然的提了他,很天真的说:“冯律师就不错啊,不光是我,舒由仪也夸他。”
薛砚辞的脸当即就沉下来。
“他不错?”
施缱点点头,但感觉到了薛砚辞目光里的寒戾,往后缩了缩,小声嘀咕了一句:“实事求是而已。”
薛砚辞本来碍于她刚出院,对她挺手下留情的。
但她却不识好歹。
原本的好心情,在和她最后的聊天后,就烟消云散了。
他重新将她压到了身下,这次是完全不顾及了。
反正他做的地方也不是她的脚,除了脚之后,她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做透了。
施缱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确定自己是看见了窗外的鱼肚白,最后抽倒下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这个男人的荷尔蒙太旺盛,竟然做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