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阮苏绣曾经历过被薛砚辞“抛弃”的低谷。
她体验过那种人情冷暖的滋味。
她不想再重新回到那种无人问津,谁都看她笑话的时候。
“你真看上她了?”阮苏绣抬起眼皮,小声问。
“就是想弄来玩玩,她没你重要!”
徐长卿还在花言巧语。
阮苏绣未必都信,但却佯装成一副相信的样子。
她妈妈从小就告诉她,女人在男人面前,要适度的装傻,才会有好日子过。
她知道徐长卿恶心。
可一想到有一天,施缱也会被这么恶心的东西睡,她忽然心里就有种莫名的舒爽。
何况她还一直在怀疑施缱和薛砚辞的关系。
怀疑她上次,是被薛砚辞算计,稀里糊涂的当了给施缱挡枪的替罪羊。
直到现在,网上还有网暴她的声音,说薛祝两家退婚的真实原因,是因为她当了薛砚辞的小三。
要是真的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在薛砚辞那里没捞到一点好处。
想一想,就能气哭!
阮苏绣脸上的表情变了变,重新攀住徐长卿的脖子:“你想请施缱吃饭,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和我保证,和她只是逢场作戏,不许对她动真情!”
这时候她需要扮演个陷在爱情里,被渣男人指哪打哪的傻女人角色,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充满渴求的看着他。
徐长卿果然被阮苏绣取悦到,哈哈大笑,将她一把抱起来压到床上:“宝贝,我所有的女人里最爱你了!你这么懂事,施缱怎么能和你比?”
所有女人——
这么说,徐长卿现在就不止她一个?
阮苏绣更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