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票,不知道真的是不是拿着身份证就可以去提现金出来。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接,还是康指导员。
去了她办公室。
进了她办公室后,我觉得有些口渴,就问她我能不能倒杯水喝。
康雪做了个随意的手势。
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连喝了三杯。
和李洋洋父亲扯了那么多,扯得我都口干舌燥了。
我的爱情没了,换来了二十万,是对我的一点弥补。
这么想,是觉得没什么心疼的,至少有二十万。
但如果这么想,李洋洋没了,换来了二十万。
二十万,能换李洋洋吗?
麻辣隔壁的,我不觉的感到对李洋洋父母痛恨起来,诚如王达所说,妈的他们可是要拆散你们的感情,把李洋洋从身边夺走,拿这点钱还是委屈我了。
李洋洋没了,我的心的确不好受啊。
指导员看我愣愣的傻在饮水机旁边,说道:“刚才那个找你的,是什么人?”
“哦,是一个朋友亲戚,找我有点事。”看来李洋洋父亲没有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康指导员,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靠什么关系进来的。
“亲戚?你家的亲戚很了不起啊,狱政科科长的朋友?”
我明白了,李洋洋父亲和狱政科的科长是朋友,难怪那么容易安排李洋洋进来这里工作。
只是小羊羔李洋洋实在不合适这险恶的人间地狱,就算不为了我调查屈大姐死因的事被整出去,也难保有一天她被人弄出去。李洋洋父亲虽然知道监狱里很危险,但估计连他都想不到的是,监狱是那么的危险。
我自己身在其中,都不知道哪天被某个人某件事某危险吞噬了。
“我不知道,他是我朋友的爸爸,我朋友出了点麻烦事,找我谈谈我朋友的事。”我继续撒谎说。
“那你和狱政科科长也很熟?”指导员马上接着问。
我没说话。
“看不出来啊你,我发现你真是很有能耐啊。”不知道她是夸我还是损我。
但看得出,自从她知道贺兰婷和我认识后,不论贺兰婷和我什么关系,指导员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对我吆喝呼唤。
“这样,找你呢,是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呢,就是你那个外宿手续已经办好了,以后你可以下班后晚上回家。”
“太好了!谢谢指导员!”我高兴了起来。
是啊我的确吃不了苦啊,妈的整天守在监狱里,守的我想死啊。
“这第二件事嘛,就是。”
她还没说完,办公楼的警铃突然刺耳的响了起来。
指导员脸色为之一变:“出去看看!”
刺耳的铃声闹着。
这说明监狱里出事了。
我两出了办公楼,在栏杆上往监区里看,指导员说:“希望不是我们监区的!走,去监区!”
我急忙跟着指导员往下面走。
办公楼里的喇叭里这时传来了声音:“D监区的犯人暴动,武警狱警已经过去增援镇压,请各个岗位各个监区的人不要擅离岗位,守好自己的职责工作!”
重复说了三遍。
指导员舒了一口气,回到了办公室:“好在不是我们监区。”
“D监区?是那个重刑犯最多的监区的吗?”我问指导员。
“是的,那个监区,都是重刑犯,今天是她们放风的日子,她们那些人聚在一起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