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话音顿住,“怎么可能!不!这不可能!”
只见他草草翻了一遍,眼神露出一抹狠戾,两只手分开,明显是想撕碎!
可顾危的动作比县令快,一下冲过去打掉了他的手,冷声道:“别想了,我手下的人半天就能重新做出来一份。”
老县令双手哆嗦,“我呸,你敢!我就不信你敢一个人对抗思南县两大世家!”
顾危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径直将举荐信丢出去,“这是举荐信,想在这上面给我使绊子,我劝你们歇了这个心思。自己看看这信谁写的。”
说完,拉起一旁的谢菱,目光望向屏风后,“偷听是不雅的行为,里面的两位公子,下次想听我周某说话,可以直接到县令府来。”
语罢,潇洒离去。
老县令展开信件,看清上面的字迹和落款后,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
“这,这,这是交州太守杨大人写的举荐信啊,而且全篇溢美之词……。。司公子,我不和你们做了,我本来就告老还乡了,我只想好好养老……。。”
绣着重叠小山的屏风被猛的里面推开,走出一个满脸戾气的紫衣公子,他一脚踢在县令身上,“废物,一个普通的青年县令,也值得你这样唯唯诺诺?”
一旁的江少卿拍了拍他肩膀,“司二公子,别气,好戏在后面呢。等到月半十五,有得这县令好受的。”
司棋眼里露出一抹冷光,“呵,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毁掉。反正思南县,只能是我司家当道。一个狂妄自大的县令罢了……。”
老县令哆哆嗦嗦的想爬走。
司棋一脚踩在他手上,用折扇一遍又一遍的敲击他脑门,“县令大人,刚刚听那人说,你原来还和冯家的人有联系啊。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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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县令吓得瑟瑟发抖。
司棋勾起一抹恶笑,“少卿,查一查他和冯家的往来。县令大人啊,你可知,思南的思,是我司家的司。”
另一边,谢菱和顾危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男子身着灰色长袍,右手藏于身后,听见响动,立刻回头,和顾危目光撞上。
男子弯腰行礼,“见过县令大人。”
谢菱目光敏锐,一下就注意到了男子微微颤抖的双手。
低声问顾危:“这人是你故交吗?”
顾危点头,“等下慢慢和你解释。”
接着赶紧迎上去,扶住男子双臂,沉声道:“季柯,好久不见。”
季柯八尺男儿,眼眶一下就湿润了,忍不住吼了一句,“将军!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你!”
顾危微微点头,“进去说吧。”
三人走进正厅。
顾危望向谢菱,对季柯说道:“这是我的发妻,见她如见我,不必忌讳。”
又对着谢菱介绍道:“此人是我的生死挚友,当年他为我顶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假死离开漠北。他的手……。”
说到这,顾危语气加重,满是沉痛。
“他就是为了在战场上救我,才少了一根手指。”
谢菱闻言,脸上满是敬佩,目光放在季柯的手上。
季柯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手往身后藏,心里滚烫烫的,没想到自己在顾危眼中竟然这么重要。
接着半跪在地,单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礼,“见过将军,以及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