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是不解气,看到已经穿好衣服的黑驴,嘱咐旁边的内保:
“把他裤子扒了,不是说号码大吗,今天让他变成小号!”
“成总,他现在是我这边的人,几天后就开业表演了,不用下手那么狠吧,电坏了,耽误了开业是大事!”
内保刚想动手,阿凡走了过来,阻止了内保的动作。
靠,没想到凡姐还是慕黑一族,没下手呢,心疼了。
妈的,男人还是要器大活好吃香,变猪仔了还有人给说情。
但一想,阿凡说得也对。
黑驴肯定是海哥花大价格弄回来的,电坏了还真交代不过去。
来日方长,等我有机会再收拾他。
“撤了,撤了,有什么好看的,走!”
我让李尼康把黑驴带了下去,也把其他人撵了出去。
“阿川,时间交给你了,抓紧聊,一会儿还要把你送回去!”
我跟顾北川交代了一下,把培训室的大门关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嘶,哎呀,妈的,真疼!
静下来,脑袋和脸上的肿胀疼得我呲牙咧嘴。
“你就是活该,什么破事你都管,这回尝到滋味儿了吧!”
潘丽君还没走,在旁边幸灾乐祸。
“滚,你个没良心的家伙,看我挨打你那么高兴吗,哎呦!”
我气得想踹她一脚,没想到扯到了肿胀,让疼痛再一次袭来。
潘丽君被撵走后,我静静等候顾北川的消息。
尽管门关着,但还是能偶尔听到对话声。
里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上演了一场回忆杀大戏。
听他们互诉衷肠,我忽然觉得他们还挺幸运,起码在这里见到了彼此。
可这种感动还没几分钟,里面忽然传来争吵声:
“回去干什么?回去和你喝西北风吗?还是等着要饭?
别傻了,北川,和我一起留下来吧!
你看,我现在已经是经理了,工资涨了很多。
咱们一起在这好好奋斗两年,回去就可以躺平,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当那个破律师?”
这是阿凡的声音。
“阿凡,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看看你成天在做什么?不感到羞耻吗?
听话,跟我回去,我现在已经有证了,找到律所就可以执业。
奋斗几年,咱们就可以买一个小房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顾北川在劝。
“北川,你怎么那么天真呢,是不是考证考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