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作恶多端,你们的后代也步其后尘,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工部侍郎被陈寒的话语刺痛,犹如刀割,鲜血淋漓的伤口又被撒上盐和辣椒,头疼欲裂。
紧接着,他喉头一紧,一口鲜血喷出,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狠狠地将手中的沙土砸向地面,手也被磨得血肉模糊。
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歇斯底里地咆哮:“陈寒,你这畜生,你等着,我会找你算账的!”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剁成肉酱!”
“我要割下你的头颅!”
“砸碎你的骨头!”
“让你的祖宗十八代都下地狱!”
他恶狠狠地诅咒着。
副左都御史盯着陈寒,冷冷地说:“身为同僚,竟如此狠毒,陈寒,你等着,只要我抓到你的把柄,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从今往后,姓陈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哈哈!”陈寒满脸喜悦,走近他们,“难道眼前的局面不是这样吗?”
“就算我不动你们的儿子,你们也不会放过我。”
“这三天,你们散布了多少谣言?”
“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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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所有人都可以任你们愚弄。”
“保住儿子的命还不够,你们还四处宣扬,说我无视灾民生死,利用灾民作为晋升的阶梯。”
陈寒杀掉这些人后,并未久留现场。
他要去庆祝胜利。
于是,詹徽等人忍痛收拾了这几人的遗体。
然而,这仇恨已深如海沟。
詹徽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南城兵马司的李林曾言,
为了平衡,詹徽已胜过陈寒一次,后面再想胜过他就难了。
他当时并未在意,以为儿子被流放到千里之外已是重罚。
谁知陈寒竟当众杀了他的儿子,而且是以一个让他几乎无法辩驳的理由。
因为他的儿子自愿加入王弼的戍卫军,算是军人。
军人犯罪被追究,这种事情并不罕见。
只是连詹徽这位左都御史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漏洞可钻。
自己的孩子也过于冲动,竟在如此紧张的局面下,仍被陈寒斩首示众。
这样一来,自己连哀叹的余地都没了。
然而望着陈寒等人离去的身影,詹徽等人心中满是愤恨。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立刻去禀告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