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的确有问题,今日还有人用了这新的水吗。”葛大夫问道。
“没有了,我都问过了,厨房说新水除了娘这边与我用,其他还没用上。,我是因为早上的饭食不合口没吃,丫鬟给我重新布置才用的。”
“那就好,对了,田小姐,你刚才说的果子又是怎么回事。”
“对,那个果子,娘你吃了没,那个果子你要还没吃可以给葛大夫看下。”
“我昨日吃了一个,便没吃了,还有一些在我房里。彩娟,你进去给我拿过来。”徐氏赶紧吩咐丫鬟进屋去取。
彩娟转身进去将昨日剩下的果子端出来,“葛大夫,这就是昨日剩下的果子。”
“我来看看”说着葛大夫便拿出银针试了下,又取了一小片下来闻了闻,“这果子被人用药物浸泡了,应该是有人将这些果子用有大量天花病人的病体分泌物浸泡了。再用药材香将带掩盖。”
“呕”徐氏听到这里开始干呕,“是何人如此歹毒要这般害我们一家。”
听到此处,一直守在田县令门外的田荣出声道,“是一个老妇,昨日就是一个老妇说是要感谢老爷,才将这些果子给了老爷,我就觉得奇怪她当时一定要让老爷吃果子,当时互相推让,还用篮子弄伤了老爷的手,当时就出了出血。”
“出血,原来如此,难怪田县令这么快发病,他们这是一定要让田大人感染上瘟疫不可啊。”葛大人气愤道。
“岂有此理,可恶的老妇,荣叔你可知那人长相如何,你带我们去找,我一定要抓到这个老妇。”田玉泽听到此处,生气道。
“四少爷,我是与老爷密切接触的,现在还不能出去。”
“那你可知还有谁见过那老妇。”
“昨日当值的几人应是见过了,不过他们现在应该也是被隔离起来了。还是我告诉你大概长相,少爷你画技好,定能画出此人。”
“好,我让人去取笔墨纸砚来,你等着。”说完,田玉泽就命手下人去取了,他们当场就在院子另一边隔得远远的一个说,一个画。
此时葛大夫突然想起水的事情,“徐夫人,快叫他们先全城通知过去,不能再有人再用这一带的水,让他们去的齐大夫,让他跟着一起去看看,去年县令让人新开的另一条河水还能喝吗。最好现在全城关闭,如果真有瘟疫,就不能让人出去了。不能影响到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好好,幸儿,你快去通知玉恒,将些事告知于他。”徐氏见田玉泽在另一边忙着,便立马吩咐田幸儿道。
昨晚忙了一夜的田玉恒,今日早上寅时左右才入睡,这时也才睡了不到2个时辰。田幸儿到达他院子时,他也才刚起来。
“幸儿是有何事。”
“二哥,此事万分紧急,现在需要你派人去将城门关闭,还有通知全城不能再喝河溪港那里的水的,我带人去找齐大夫让他去查看下另一条河的水能喝吗。”田幸儿将整件事简短的告知了田玉恒。
田玉恒听后一阵后怕,这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不仅要自己爹的性命还要让全湖县人的命。
由于黄县慰还在隔离中,田玉恒但带着他的副手一起派人将各个城门关闭,并通知城中百姓今日凡是在河溪港那条河打的水暂是不能喝,有人在其中投毒,百姓今日居家在中,不能外出,外来客商也不得外出,商铺停止营业。由于这一个消息来的突然百姓一时不满,而田玉恒他们只能以雷厉手段强制他们施行。并派有人手在街上巡视。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怎么官兵都带个面巾,不会是有疫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