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墉望着铁芸脸颊泛红的娇憨模样,无奈地轻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为夫我可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我府中亦不盛行此等虚礼,你只需做回真实的自己便好。”
铁芸仰头望向朱瞻墉,满面惊喜地问道:“当真?”
朱瞻墉失笑道:“自然当真,你何必在我面前伪装呢?”
铁芸欢呼一声,跃至朱瞻墉面前,挽住他的臂膀,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否则我可真要憋坏了。我还以为你喜欢这般样子呢。”
朱瞻墉哭笑不得:“何来‘我喜欢这套’之说,你做真实的自我,才是我所喜的。”
“嗯嗯,我明白了,往后我便是我,绝不伪装。”
孙若微微笑道:“我就说夫君不喜欢你装模作样嘛。”
“知晓了,知晓了,不再装了,确实累人。”
“只要夫君欢喜就好。”
孙若微微微摇头,这丫头真是率真得很。
安抚了铁芸后,朱瞻墉转向铁芯,微微点头示意。铁芯也向朱瞻墉轻轻颔首,手持双剑,宛如一位冷漠无情的女侠。
朱瞻墉的归来让铁芸十分兴奋,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夫君,这小姑娘究竟是何来历,又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朱瞻墉未作答,而是转向小姑娘问道:“这小姑娘的情绪可已平复?”
孙若微柔声道:“起初她还带着惊惧,但现在好多了。只是偶尔会喊着要找姐姐。”
朱瞻墉点点头。
“稍后,带她到我房里来。”
孙若微眸中一亮,她深知朱瞻墉的医术,这小姑娘又盲又聋,想要治愈,还需朱瞻墉出手。
朱瞻墉是打算为这小姑娘治病。
孙若微清楚朱瞻墉的能力,但铁氏姐妹并不知情。
铁芸与铁芯同时看向朱瞻墉。铁芯的目光瞬间变得极冷,眼中闪烁着寒光。铁芸则难以置信地看着朱瞻墉喊道:“殿下,你要做什么?她还这么小,看不见又听不见,你竟要对这样一个小姑娘下手?”
铁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朱瞻墉脸色骤然阴沉。
看来这二人对自己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你们在想什么呢?夫君是要替这小姑娘恢复视听,你们怎能如此揣测夫君?”
朱瞻墉还未开口,孙若微已不悦。朱瞻墉是怎样的人,孙若微比任何人都清楚,铁芸和铁芯姐妹如今还是朱瞻墉的太孙嫔,竟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她怎能高兴得起来?
朱瞻墉瞥了铁氏姐妹一眼,心中暗觉,自己不碰她们真是明智,因为她们对自己尚缺乏基本的信任。若与这二人有了肌肤之亲,将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作为男子,见自己的女人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岂非会被气得吐血?
朱瞻墉冷哼一声,未发一言,起身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