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丞相微微皱了眉头,瞥了一眼连苕华,终于张开了金口:
“太后娘娘,老臣了解自己的女儿。小女苕华性格纯良温柔,绝对不会撒谎。细细想来,尧王的说法也实在是经不起推敲,只怕是狼子野心,早有篡位之意。”
尧王不顾傅瑾年的阻拦,指着连丞相骂道:
“老东西,你敢冤枉本王!”
原本政治正确的尧王突然变成了逆贼,尧王的谋士吴仕昂也不禁慌乱了起来。
他原本是最反对尧王登基为帝,因为事情总是透着诡异的顺利,似乎每走一步都被人铺好了。
可是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也没有了退路。
好在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将人通通灭了口,再推到连丞相这个权臣头上就是了。
吴仕昂来到尧王身边,一阵耳语后,尧王眼神变得狠厉。
他看向太后:
“老太婆,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挖了坑让本王跳。可惜本王不是能任你们随意搓扁揉圆的人。”
尧王手一抬,一队人马就将宣政殿的门关上,殿内瞬间漆黑一片。
太后却也不是一个随便吓一吓,就会慌了阵脚的人,她冷笑一声:
“若是你就这样杀了我们,你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尧王的想法本就和常人不同,他走近太后说道:
“本王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你们将本王推至此绝境,让本王没有选择,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得孽。”
尧王转身正要走,看见跪在地上的连苕华,怒火更盛。
他一把拉过连苕华的头发,像拖着猎物一样,将连苕华在地上拖行。
尧王突如其来的失去理智,是整个计划中的变数。
撕裂的剧痛从连苕华的头顶传来,臀部和地面的摩擦,似乎要擦出火来,她用双手紧紧抓住尧王的手腕,先要站起身来,几次尝试都还是失败了。
好痛,真的好痛。
“太后娘娘救命,父亲救命!”
太后和连丞相目光淡漠地看着连苕华,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毕竟都是泥菩萨,谁也救不了谁。
连苕华就这样被尧王一路拖出了殿外,一把扔进了马车里。
“臭婊子,胆敢陷害本王!”
尧王抓着连苕华的头用力地砸向地面,傅瑾年想要阻拦,却被吴仕昂紧紧抓住手腕。
“瑾年兄莫要妇人之仁,这女子必死不可,让王上亲手杀死最好!”
连苕华被砸得头晕眼花,头顶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
连苕华身上彻底没了力气,尧王骑在她的身上,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怪笑道:
“你不要以为你可以死得这么痛快,我要让你被千人骑,万人踏,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尧王说完就松开了连苕华的脖子,连苕华咳得天昏地暗。
傅瑾年表面上看起来毫无波澜,内心早就翻了天,他不知道该如何保住连苕华。
待连苕华被吴仕昂带走之后,傅瑾年呆呆地看着连苕华留下的条条血迹,再走近仔细一看,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用血写着一个字。
“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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