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薇笑着轻打了下:“你咋穿的这么死气沉沉,从没见你穿过卫衣。”
“因为这衣服有帽子,我再戴个口罩没人能认出来。”
于薇捧了捧他脸颊,轻缓摩挲注视着:“我老公瘦了。”
“嗯,思念成疾。”
“我不信,通电话的时候那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一跟你通话更加深想念。我本来能睡着,能够静心工作。一听到你的声音,满脑子都是你。白天心乱,晚上难安。”
于薇拇指沾了沾他嘴唇:“别说了,说的越好听,我越心惊胆战。”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怕你这些情话是从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的。谁知道你这三个月做了多少坏事……诶呦,你咬我!”
于薇想把拇指收回来,又有些不舍。
她就感觉拇指上有电流导入,浑身麻麻的,飘飘的,心里也多了些异常。
他牙齿很白,笑的时候晃眼,还有那么些轻微心理上的洁癖……
她可能有些不正常,许多时候想搞破坏。
自己喝一半的奶茶想让他喝,吃一半的棒棒糖想让他吃……
对,她是想帮他把这些毛病给纠正过来。
每次看他不情愿而服从的样子,特爽,特有成就感。
刘思远瞧她神飞天外,眼神飘忽:“你yy什么呐?”
“啊,你咬疼我了!”
手指一松,纤嫩的拇指上有淡淡的齿痕。
她不甘吃亏,掂脚咬在他嘴唇上……只,半点劲都不舍得用,不由自主又一次陷入交缠中。
三十分钟左右。
有警车从身边路过。
两人这才分开回到车上。
张莹刚刚即便刻意不看,不可避免看到了许多……此时安静开着车,瞟一眼后视镜。心脏沉沉的,难以轻松。
她作了什么孽,要一直被动品尝着爱情的苦涩。
三十岁了,从小孤儿院长大,高中毕业后去当了三年兵,在安保公司工作了快十年……虽然谈过恋爱,可自己谈的像假恋爱一样。
她看别人这么腻歪会觉得辣眼睛,看后排这俩人腻歪,羡慕的快要窒息。
开车快要走神,张莹咳了一声,没话找话:“怎么会有警车?”
刘思远抬头,见警车是停在自己刚刚殴打的士司机的附近,那个长发黑人这会还叽里咕噜的在跟警察说着什么。随口叮嘱道:“一会别停车,先开过去。”
看两人目光转来,他把刚刚的事随意解释了一遍。
“警察例行走个过场,只要我不露面就没事。”
于薇瞪了一眼:“你打他干嘛?人生地不熟的,自找麻烦。”
“我是替其它乘客打的,这样他以后再见到咱们这种面孔,多少会收敛一些。脑残一个,偏不知哪来的优越感!”
“要不是这里是你居所附近,他牙齿至少得掉几颗。”
“那,不准备回家啦?”
“让莹姐等会找地方停车先回去,我带你转转,咱俩今晚住酒店。”
“你有驾照?”
“我护照上盖的那几个章,每一个在这都是能合法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