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太离奇了,离奇的他头部嗡嗡作响,情绪持续走低。
司徒静心思反复,无声陪坐在身边片刻,侧了下视线:“你要不要接着休息。”
刘思远压紧了头部。
只有这样,痛感才没那么强烈。
“你没故意想害我吧。”
司徒静道:“我是看你醉的太凶,担心出状况才寸步不离。我害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何要害你?”
刘思远暂时丧失说话能力,躺在了沙发上。
司徒静声音软了下来:“是不是很难受?”
她挪了挪位置,蹲在了刘思远身边。
“跟你说了别喝那么多,洋酒比白酒后劲还要烈,就是不肯听。哪疼,我帮你按按。”
她的手取代了刘思远手的位置,缓缓按压起来。
柔柔的指肚,有魔力般缓解着疼痛。
瞧着男人如同木偶,她唇角多了些笑意:“小时候我爸喝了酒,总喜欢喊我帮他按按。除了他,我再也没帮别人这么按过。”
刘思远张开了眼睛。
他的角度,入目全是陡峭的雪白,宽松的睡衣并不能遮掩太多。
无心看,无心嗅凝香。
他自然拿开了司徒静的手:“静姐,帮我买些解酒药吧。”
司徒静定住:“好,我去买。”
看着她背影离开房间。
刘思远忍着天旋地转坐起了身,撑着随时要倒下的身体,随之往门外走。
他不想在这呆了。
一秒钟都不想。
哪怕浓浓的困意和身体让他想随时垮在这儿。
……
出门,西斜的阳光照的人发晕,入目的一切清晰又模糊。
他拦了辆的士,让司机开去父亲工作的地方。
除此无处去,不知要去哪。
手机接着频繁响动,响了一路。
有工作电话,有沈英于靖海的电话,也有父亲的电话。
他能猜到打电话的来意,便都没去接。
车子开了二十几分钟,停在了文武学校门口。建筑还是原来的建筑,只不过当年拔尖的建筑风格现在来看,多显的破旧普通。
文正学校,宛城有名的文武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