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最顶层的单人病房里。
七爷已经被安排在了病床上,身上贴满了监控血压心率的设备管子。
医生已经第一时间用过了解毒剂。
他还在深度昏迷,眉睫浓密,高挺鼻梁下棱角分明的唇,忽然翕动,说出迷离声音。
“王权富贵……”
“王权富贵……”
于是,小王从病房外,被请到了房间里。
权学被保镖拦在了门外。
听到这个男人昏迷中,还在叫自己名字……
小王走上前,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说着,“没事。没事。我在。”
手,被握紧。
“别离开我,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他强制语气,因为虚弱,有种病娇意味。
守在床边的保镖,顶着一头汗,默默挪站到了门边。
“跟我走,王权富贵,跟我结婚,生下孩子……”
小王一脸红烫,伸手想去捂他的嘴。
两名保镖一躬身,先退了出去。
随后。
小王独自经受一个深度麻醉状态下的攻击……
孤立无援。
半小时后,她终于挣开了他的手。
昏迷归昏迷。
手劲儿还挺大。
她到门口,权学正靠在对面墙上,抬头看着她。
“他怎么样?”
“医生说问题不大,等他醒来就好。”小王小心地关上门。
门口,两个保镖还在守着。
小王带着权学走开几步,“你回去吧,今天一天也累了。”
权学低眸看着她,“你还是无条件相信他。车子是他一路开过去的,而且他很明显的甩掉了我们。”
他刚才将整个过程重盘了一遍,直觉这个男人,总有让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如果说他跟劫匪是一伙的。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小王再走开几步,低声道:“他劫我?为什么呢?”
“我们认识有半年了。他犯不着跑这么远吧?”
如果是那样,他大可以在翟北,在帝都进行,实在没有必要跑到这么远。
权学嘴唇合拢,抿紧。“也许,在外国更没有痕迹,更合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