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柳文茵会从床上滚下来,陈景亭坐在边沿,一边挡着她,一边不停地换洗帕子,减少她身上的躁意。
腰突然被缠住,陈景亭差点破功。
咬牙保持冷静,“别乱动。”
“帮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柳文茵胡乱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只想缓解眼前的痛苦。
视线迷蒙,坐在床边的人不为所动,柳文茵突然恼了,软绵绵地踹了陈景亭一脚,“不愿意就出去……”
“你来真的?”
“嗯。”
“不后悔?”
“嗯。”
男人胸口剧烈地起伏,最后又问:“我是谁?”
“陈景亭。”
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格外缱绻。
此时此刻,她想的不是别人,而是他陈景亭。
“茵茵,是你先招惹我的。”
陈景亭俯身,想要去捕捉柳文茵的唇,却被她躲了过去。
以为她是反悔了,心里失落不已,就像突然从云端摔了下来。
“别磨磨蹭蹭……”
柳文茵抱怨,语气满是不耐。
虽然没有反悔,但陈景亭还是委屈不已,“为何不准我亲你?”
“我是那种以色侍人的小倌吗?”
“柳文茵,你个小没良心的,是不是把我当工具了?”
柳文茵已经溃不成军,哪还有精力和他讨论这些。
受不了陈景亭的磨人程度,哭道:“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
“你敢!”
掌心再次贴在她的腿上,没了布料的阻隔,炙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明明方才不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他的手指很凉,很舒服。
哪像此刻,烫得她心慌。
柳文茵想躲,可对方的手劲很大,没法挣脱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