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月捡回一条命,吓得惊魂未定,浑身都在颤抖。这女人太狠了,居然往她嘴里塞毒蛇,她会不会中毒死亡?
想到这里,她赶紧扶在石墙边上剧烈的抠喉咙呕吐起来,吐得翻了好几下白眼,这才吐出一大滩刚吃的食物,那食物里有饭有肉,有鱼有虾,却冒出一股浓浓的酸臭气,吐在那里恶心死了,而且臭不可闻。
玉清见状,看了流月的地牢一眼,赶紧用扫帚扫走那些污秽的呕吐物,像是怕污染了什么似的,把呕吐物扔到了外面去。
流月刚才被扎了几下银针,扎的时候痛,扎过了倒是不痛了。
她握了握手上冒血的针眼,冷笑的看着上官秋月。
其实她早看出来了,那蛇根本没有毒,只是颜色长得艳丽了些,才被人误认为有毒,所以她才敢伸手去抓。
她把上官秋月这样一吓,上官秋月今天晚上估计会做噩梦。
就在这时,上官雨晴却往后退了一步,站在离她稍远的地方,冷声吩咐身后的婆子们,“来人,父亲要大小姐好好悔过,她却不思已过,反而恶整五小姐,你们给我用水泼她,狠狠的泼!”
她一声令下,立即有婆子端来早备好的水桶,抡起水桶就往石牢里泼。
流月一个利落闪身,闪到远处的角落躲过了这桶水,可躲得过这桶躲不了那桶。
一瞬间,无数桶水像雪花那样穿过栅栏向她飞来,她躲闪不及,很快就被淋得遍体湿润,在最后,她干脆不躲了,像块巨石般屹立在那里,任由婆子们泼。
泼吧,你们最好泼死我,如果泼不死我,等我走出去,一定会找你们报仇。
“哟,上官流月,你性子还挺倔,这么能忍啊?你是不是以为你还能出来找我们报仇?我告诉你,别妄想了,进了地牢的人没有能活着出去的,不饿死你也冻死你,我们过几天就来给你收尸。”上官雨晴笑了,笑得极其的猖狂,这里没有外人,她不必伪装,终于露出了全部的真面目。
上官秋月终于吐完之后,心有余悸的喝水漱了漱口,她发现自己没有中毒的症状,这才放心下来。
有了前车之鉴,上官秋月和上官雨晴再也不敢走上前,只得吩咐婆子们用心。
“马婶,你怎么泼那么慢?你没吃饭是不是?可别想着同情这贱人,你不行让本小姐亲自来。”上官秋月见看守牢房的马婶泼得不紧不慢的,一把上前抢过她的水桶,然后往流月狠狠的泼了上去。
这桶水里夹杂了沙子、泥巴和石头,一把就将流月的白衣裳泼脏了,流月冷冷的拂掉身上的泥巴,依旧倨傲的站在那里,迎风而立,像欲展翅的雄鹰。
上官秋月见流月浑身被泼得又脏又湿,冷得牙关直打颤,居然还倔强的站在那里,她顿时气得柳眉倒竖,“贱人,你装什么厉害,都这个时候了还装得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今天要你向我下跪求饶,我要泼死你!”
“不要啊五小姐。”玉清难受的大叫一声,拉住上官秋月的袖子,想阻止她。
上官秋月反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朝玉清甩了过去,“狗奴才,你不是要对我尽忠吗?怎么还帮她?”
“她好歹是奴婢以前的主子,奴婢也是不忍心……”玉清捂着被打肿的脸小声嚅嗫。
上官雨晴则劝上官秋月:“现在专心对付上官流月就行了,回去再好好收拾这个丫头。”
“是,二姐,你看我亲自泼她,来人,再给我多打点水来!”上官秋月说完,一把抡起一大桶水,哗地朝铁栅栏上泼过去,由于有栅栏阻挡,那桶水没能完全泼向流月。
上官秋月急了,便把钥匙递给马婶,对她吩咐道:“马婶,把门打开,我要拿铁链锁住她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再折磨她。”
马婶犹豫了一下,刚要上前,只见流月手中握着几只药瓶一声厉喝:“我这里有能毒死人的痒痒粉,谁敢上来?”
她被关在地牢她忍了,但她们想锁她的手脚她万万不能忍。
关在这里她能想办法逃脱,但手脚一旦被锁住,她想逃都逃不了,只得任人宰割。
哪怕是到了这种地步,她也绝不让人宰割。
马婶呆在原地,上官秋月攸地眯起眼睛,又催促马婶,“你们怕她干什么?你们这么多人,全给本小姐上,进去抓住她。”
“谁敢变得跟王婆、张婆、李婆一样,把自己的脸活活抓坏毁容,身体腐烂死掉,就尽管上来。反正我这里毒药还挺多,昨天使五小姐当众丢脸的含笑半步疯我也挺多的,你们有胆子就上来试试!”流月一声冷喝,吓得这批婆子赶紧后退了几步。